我那些背叛,或者说跳槽的同学们,可是一丁点儿专业知识都没有,原先在我这边我给他们的仅仅只是只要是人就都能干的轻松活计。而现在在商业竞争之中为了给我这个竞争对手以心理打击花大价钱,重承诺挖走他们,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那般,看中他们的‘潜力’了。
毕竟潜力在没有开发之前,那仅仅只是潜力而已。
所以他们过得其实并不开心,虽然合同上的是我这边两三倍的工钱,但他们不仅仅是半月一结,甚至所干的活计都比我这边儿要重上几十倍,毕竟我甚至算得上是白给他们发钱了。
“帅,我好累啊!”
“强子,谁特么的不累啊!”
“呵呵,我突然感觉在学校里面上课,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啊!你说我这算不算得上是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那种。”
“其实我们只是累了而已,想想工钱,想想二十天之后便能拿到的五千四……”
“帅,我感觉在这儿那五千四还不如在老康那儿拿三千块呢,最起码没有这么累!”
“是啊,是啊!原先我还以为老康那边便是最辛苦的工作了,但到了这里我才知道,那边儿简直就是天堂啊!”
“……”
人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失去的到底有多珍贵,而学生正是处于这个时间段最为典型的存在,他们有热血有激情,但他们却讨厌甚至厌恶重复性的工作,他们总是希望激昂自己脑海之中迸溅的火花扑捉并实现,而不希望将自己的青春‘浪费’在这种重复性体力性的工作之中,他们感觉,相较于二十多天之后的金钱刺激,还不如去网吧打个游戏来的过瘾。
眼高手低,便是我们那个年纪最合适的代名词。
“厂长,不行了,不行了,那群学生都要不干了!”
刘工是一名年近半百却依旧健朗的像一个小伙子一般的工长,他十三岁便出来干活,进入这个行当接近三十七年了,对付工人很是有一手,所以便被厂长提升为工长,但是这位很是有一手的工长,却对那群平均年龄仅仅只是成年的学生们无可奈何了,毕竟他们都是厂长亲自招收过来的,谁知道其中有没有厂长的亲戚,那种对付工人们的办法工长可不敢用。
所以在碰到他们闹得正欢的时候,刘工便只有硬着头皮过来找厂长了。
“慌什么,他们不干了那就不干好了,难道我偌大一个工厂少了他们几个便干不成活了!?”
“可,他们是您亲自招收过来的啊!”
“刘工,我记得在我升你做工长的时候,我可是说过在工厂之内大家平等的话,难道一到五十你的脑子便不好用了吗!?干不了,不干了,也得给我按程序办,难道这点小事儿还要我教你吗?!”
听见厂长那声色俱厉的话语,刘工却是满脸的笑意,这下子便明白了啊!原来这几个小子纯粹就是厂长的炮灰杀鸡儆猴的那几只鸡啊!
高实在是高。
刘工这时候已经认定这几个厂长亲自特招过来,甚至工钱开的都比一些十几年的老工人都高的年轻小伙,其实就是厂长拿来警示工厂众人的标杆。
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他非常的开心,因为厂长对自己说这些,是不是便代表自己这些天的工作已经入了厂长的法眼,下一次总长的位置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了?
不,有了厂长这句话,这次,绝对是属于我的。
任何一个想要往上爬的人都会将‘领导’的话语当作金科玉律,刘工便是如此。
当然一年之前他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像每一个普通的工人一般每天上班下班做着规律的工作领着微薄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