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才终于听明白。
“竟然有人想要陷害慈安局,那人居心何在?”
“是啊,难道他就看不惯这种善事吗?”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将目光投到了叶非和路伟两人身上,就好像这事是他们传出来的似的,这事也是他们找的。
叶非和路伟两人有点着急了,虽然天气寒冷,可他们的额头还是流出了汗水。
慈安局门前的风很冷,大家议论纷纷,叶非和路伟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后,那路伟突然冷笑道:“可笑,柳大人可真会搬弄是非,那孙奴不是冻死的是怎么死的?不管他是怎么死的,你们慈安局都有责任。”
柳味浅浅一笑:“不是冻死的,而是得了急病死的。”说到这里,柳味微微挥手:“来人,将孙奴的尸体抬上来。”
两位侍卫领命,很快将孙奴的尸体给抬了来。
在尸体抬来后,柳味指着尸体道:“冻死的人面色萎黄,口内有唾沫,牙关硬,身体僵直,两手紧抱胸前,而且衣衫必定单薄,但大家请看这具尸体,死者死时身上的衣服并不少,双手伸着,仿佛挣扎状,这并不是冻死的人临终前的表现,最重要的是,死者面容紫赤,肌肉不陷,这分明是猝然死亡的症状。”
柳味说完这些之后,望着众人道:“死者并非冻死的。”
百姓此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而将目光投向叶非和路伟两人。
“说,你们两人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说孙奴是冻死的?”
“你们两人一看就是有钱人,怎么可能知道慈安局中孙奴的死因?”
“你们两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众百姓一边质问,一边摩拳擦掌,好像要跟他们两人动手似的,两人此时彻底害怕了。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
“饶命,这事跟我们俩人真没有什么关系啊。”
两人这样说着,一名百姓顿时冷哼一声:“胡说八道,如果只是听人说,你们干嘛这么激动,好像唯恐天下不乱?”
“柳大人,我们建议将他们两人押进开封府大牢审讯。”
此时的柳味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他望着叶非和路伟,淡淡问道:“有人想陷害慈安局,想让大宋难民不得安宁,两位此时带头反对慈安局,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的用心啊。”
两人突然给柳味跪了下来。
“饶命,柳大人饶命,此事跟我们真没有关系……”
“我们……我们真的只是听说,然后因为之前捐了不少钱,心中气愤,这才来闹事的,大人饶命啊……”
柳味耸耸肩:“事情是不是真如你们说的还不清楚呢,所以就劳烦两位去开封府大牢待几天吧。”
说完,柳味挥手后,几名侍卫已是走来将他们两人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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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后,诸葛匹急匆匆跑了来:“大人,听说慈安局的那个人是猝然死亡的?”
柳味笑着摇摇头:“不是,是中毒而亡。”
“中毒?”诸葛匹有点吃惊,既然是中毒而亡,可柳味为何要说是猝然死亡的呢?
诸葛匹很不能理解,因此望着柳味,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冻死还是中毒死,对慈安局来说都不是好事,不过孙奴所中的毒很奇怪,跟猝然死亡的症状很像,为了保证慈安局不被影响,本官只好先说是猝然死亡,而后再找机会找出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