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几位公子叫几个姑娘赔罪如何?”
春风此话一出,卢多逊就有些得意了,他也不顾几个男人争一个女人是件丑事,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来;而赵承煦、石保兴等人则有一种被耍的感觉,那春风明明说要将柔柔姑娘给他们叫来的,可她不仅没有,现在还说是卢多逊先叫的,他们如何能忍?
“哥几个,这娘们欺人太甚,我们几个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耍过?”
“他奶奶的,打!”
这几个公子哥当中,有不少都是武将之子,脾气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年少轻狂,更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打字一出,他们立马就动起手来,先是一脚踢翻屋内的桌子,然后便看到什么打砸什么,那柔柔姑娘更是被他们强行从卢多逊怀里给拉了出来。
卢多逊翰林学士,士大夫,是个读书人,那里见过这等阵仗,以至于他虽生气,可却也生出丝丝胆怯无能为力,到最后还是春风叫来了琴墨坊的打手龟奴,这才将赵承煦等人连哄带打的给赶出了琴墨坊。
赵承煦等人被赶出琴墨坊的时候,天色已晚,夜空中满是繁星,晚风吹来轻柔。
有几个人已是挂了彩,因此众人更是生气。
“这琴墨坊太不识抬举,为了一个卢多逊竟然敢得罪我们哥几个,以后看他琴墨坊怎么开下去。”
“据闻这卢多逊来琴墨坊从来不掏钱,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窦仪说完这句话后,众人皆是一愣,那石保兴则微一凝眉:“还有来青楼不掏钱的?难道这青楼是他家开的不成?”
赵承煦见时机已经成熟,愤愤道:“自然不是他家看的,据闻这琴墨坊是那慕容博开的,卢多逊跟慕容博什么关系,他来这里快活还用掏钱?”
“就是那个名声差到不行的慕容博?”
“不是他是谁。”
“这慕容博真是枉为人师,前几日想灌醉柳驸马,如今却不料他还开着青楼,悲哉,悲哉!”
几人这样离开烟花巷后,石保兴心头已是有了想法,只是他并未说出,只问道:“今天晚上我们在琴墨坊大闹一场,那卢多逊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赵承煦笑了笑:“石兄放心便是,我等又不在朝为官,去青楼闹也不怕,那卢多逊可是朝堂官员,传出去他还有脸再做官,我们不说,那卢多逊断不敢说的。”
“极是,极是!”
既然这样说着,便分道扬镳。
却说石保兴回到家后,立马将这些事情告知他的父亲石守信,石守信听得慕容博竟然在烟花巷开了家青楼,心中顿喜,他一直都想教训慕容博,如今这正是个机会。
不过石守信虽是武将,可却也是个颇为稳重的人,他立马叫来府内亲信,要他们调查自己儿子带来的消息是否可靠,只要消息可靠,明天早朝定有一场好戏。
却说石守信派人去调查石保兴所言是否属实的时候,赵承煦已是来到郡主府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柳味说了一遍,柳味听完后微微颔首,浅笑道:“如此,明天且等着看好戏吧。”
柳味要教训慕容博,自然不会只简单的让慕容博的学府书院担上欲醉人酒品性不端这样的名声,他要让慕容博彻底的身败名裂。
慕容博不是开了家青楼琴墨坊嘛,那他就拿这件事情来作为引子,只要让慕容博朝中政敌知道那琴墨坊是慕容博开的,那么朝中的那些人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此一来,慕容博的学府书院算是保不住的了。
石守信是慕容博最大的政敌,那么让赵承煦带上石守信的儿子石保兴去一趟琴墨坊,然后再闹一闹卢多逊进而引出慕容博是琴墨坊的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