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万两银子,楚惜狂突然惊了一下,一两银子大概能买七十七升酒,一万两银子也就是七十七万升酒,一坛酒小点的大概有十斤左右,大一点的也就三四十斤,一万两银子可是能买上万坛的酒啊,那香千里酒庄有这么多酒吗?
柳味似乎也看到了楚惜狂吃惊的表情,于是淡然笑道:“一万两银子的确有点多,而且你这样去也容易引起香千里酒庄的怀疑,你去之后,看情况办,能多买就多买,若是能全部买下就全部买下,回来的时候若是路过其他酒庄亦或者酒楼,他们肯低价卖的话,你也可以买吹来,不过价格不能超过十五文每升。”
楚惜狂此时更加不明白柳味是怎么想的了,最后只好什么都不想,就按照柳味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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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的京城是静谧而安详的,可在这种安详下,一件事情却在整个京城传开了,而且越传越邪乎。
传到如意郡主耳朵里的时候,是这天的傍晚,傍晚时分,夕阳晚照,整个郡主府在夕阳余辉下,仿佛是入了画境的。
如意郡主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突然惊了一下,而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驸马花了一万两银子将香千里酒庄以及其他酒庄的酒给买下了?”
“郡主,正是呢,如今整个京城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呢,大家对驸马爷的此举,可是一点都不明白呢,因此也多了不少猜测,有人说驸马爷买下香千里酒庄的酒是要以次充好,想拿千里香当昙香酒卖呢。”
小玉说完,如意郡主微微凝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浅浅一笑:“那些商家不是笨人,驸马也不傻,怎么可能拿千里香来充当昙香酒,看来驸马此举必有深意,我们且等等看吧。”
晋王府。
晋王端起一杯酒浅浅品了一口,而后对旁边的苏另看道:“苏先生,这柳味将京城的其他酒给买去不少,你可知其深意?”
苏另看微微凝眉,晋王看到后有些吃惊,他跟苏另看相识多年,只有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的时候,他才会凝眉,难道连苏另看也不清楚柳味此举何意?
室内一片沉默,不过这沉默并未持续多久。
“王爷,根据我们的消息,柳味一开始买酒,并未让香千里酒庄的人知道,他只是托一位长安酒商去买的,可后来这消息却传的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而且还传出了一些对柳味不利的言论,想必,这是香千里酒庄的动作吧。”
晋王听完,微微颔首:“香千里酒庄是发觉了什么呢,还是纯粹猜测?”
“这个不得而知,若是猜测,倒没什么,可若是香千里发觉那买酒的人是柳味派去的,那就不简单了,王爷是知道的,我们有人时刻注意柳味,这才知道是他派的人,可其他人若是不注意,又怎会知道?”
晋王本来正要送进嘴里的酒杯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之前柳家酒庄落败的事情来,这些年柳家酒庄为朝廷征战,可是出了不少银子的,可一年前却突然落败了,以至于现在朝廷想对南汉用兵,都必须做足准备,唯恐后继无力。
如今联想到这些事情,晋王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于是放下酒杯,道:“来人。”
声音落下,屋内突然便出现了一个人,此人面无表情,那张脸好像是死的,那人进来的突然,而进来之后立马跪下道:“王爷有何吩咐?”
“卫平,本王命你现在时刻暗随柳味,不可让其有任何危险。”
卫平领命之后,又很快消失在了室内。
这一切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