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恐惧!
铁棒的敲击使我头昏目眩,喉咙间咳满了鲜血。砍下的弯刀,仿佛死神的狞笑。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避开。
我到多很多地方冒险,去寻找各种天然的酒料。星尾龟只会一种魔法,还是特殊的酒系。自然界存在酒元素吗?我不知道,我只能感应到水元素,也曾学习过水系魔法,但释放出来的都带上了酒,“水箭术”变成了“酒箭术”。
因为这特殊的酒特性,星尾龟释放法术只能从嘴巴里吐出。现在嘴巴被堵住,我感到了绝望。上一次有这样绝望的感觉,还是小时候。那一次我被一条鲸鱼吞了下去,在滑过那湿滑的舌头后,我以为自己会被消化掉。
但那次我很幸运,居然从鲸鱼的鼻孔钻了出来。
对!鼻孔!嘴巴被堵住,我还有两个鼻孔!
酒香再次弥漫,我成功放倒了所有人,但从鼻孔喷出酒可不是件舒服的事,这让我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但也有个好处,嘴里的东西全喷出来了。
我抖落身上挂着的蓬松尾巴们,看看四周。还站着的蓬松尾巴都躲着酒雾,空中的那只龙鹰再次发出鸣叫,那些红色的光点再次向我扑来。
我突然有种挫败的感觉,在忍无可忍之后,最终还是必须选择沉默。
敌人太多了,蚁多咬死象并不是魔兽界的笑话。而且我明白,我根本不是黄金龙鹰的对手,它会飞,而且还是火系的,我那娇嫩的皮肤会被它烤坏!
我扭头就跑,躲到森林里去,等你们不在了,我再出来吃!
当初为了吃那株烈酒猪笼草,我可是等了三年!乌龟最不缺的东西,就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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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星尾龟远遁,欧阳似乎并不着急,转向雷霆营地的撩幕长,道:“图科祭祀,你觉得是谁赢了?”
图科挺直了直腰,道:“这些獒人出乎了我的意料!大人居然能将他们训练到这样的程度。一定经过不寻常的战斗,才有这样以命相搏的韧劲。虽然这种韧劲是刻在比蒙强战种族骨子里的,但要雕刻在战士的脸上,浮现在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在营地里待了一辈子,最了解不过了。仆莱博艾能踢断一根箭杆,但十根却能让俄勒芬气馁。能不能把比蒙骨子里的东西拧成一股,是痞子与战士的区别。沃尔夫的战士有着长久沿袭而来的训练方法,能够让新兵快速成长起来。我觉得,雷霆山谷的沃尔夫战士就如同獒人手中的铁棒,坚固而挺直,但个性单调,缺乏变化;大人的獒人战士则是沃尔夫手中的弯刀,变化多端,充满刁钻的韧劲。”
“所以,他们使用的武器才会反过来!但我还是想知道,胜负如何?”
欧阳留给狈人思考的时间,转而对队伍里的两个大家伙下令,“菲兹!杜恩!”
图科目送两名戈隆滚进百合田,如山巅落下的滚石,撞向星尾龟,向欧阳反问道:“路凯大人,没有抛网,他们能阻止星尾龟的冲锋吗?”
“我带着这批獒人,狩猎过一身尖刺、极具进攻性的挪威脊背,对抗过凭借体形蛮横冲撞的尘世巨蟒,眼下这头星尾龟,更是把防御优势转换为进攻优势。我们的敌人不会只是荒原上欧克欧克的大肚子食人魔。一根铁棒,也应该耍出十八般变化,随心所欲地战斗,是我对他们的要求。獒人底子差,也不够聪明,要拦下星尾龟,素质还不够。沃尔夫骑兵的拿手好戏是抛网,獒人的投索也不差,他们脱下的衣服不应该扔在原地。要死战,就必须记住‘物尽其用’。换作是我,脱裤子都做了!”
图科惊讶地看着胖子的裤子,那尺码,兜头罩下来,真不比沃尔夫的抛网差。
“看看那两名戈隆吧。”欧阳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