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府大堂,朱,陈两位家主坐在大堂的椅子上,下人们从始至终也没有上过一杯茶,就这么干等。
陈家的家主脾气性子不好,好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让我等了两刻钟,不见人影,不要以为新官上任,就可以跟我摆谱,前任县令的面子,都不买帐。你吴晨有什么面子让我久等,这里是县衙府,又不能闹。
“不等了,不等了,元丰兄,小弟,告辞了。”
“子武贤弟,为何说走就走,你这脾气要收敛,收敛了。再等等吧!”
“小弟给兄丰兄面子,再等等,如果县令大人还不出现,我就只能先走一步了。”
又过了片刻,陈子武起身告辞,大堂就剩朱元丰一人!
哎,陈家上任家主怎么把家主之位传给一莽夫,县令大人让我们等,这是示威,可不像前几任县令那么软弱,这是要抓权,收权。谁挡道就收拾谁,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道理都不懂!我都怀疑他是靠什么当上家主的。
我从兵器府库回到县衙府,没有第一时间见他们,而是站在大堂外的窗户,细细打量他们,陈子武,莽夫容易对付,可朱元丰好像看透我的计划,这种人难对付啊!
太阳开始日落西山,我走进了大堂!
“朱家主,晨因一点小事缠身,脱不开身,久等,久等.....,陈家主呢!”
朱元丰内心冷笑,还小事缠身,我都在这县衙府大堂,从午时等到日落西山,你才出来,这分明是事先预谋的,本来求见县令大人,就是想了解其性格,现在了解七七八八,已经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陈家主,已经回府了!”
“陈家主回府了啊,可惜,可惜,都没能见上一面!”
彼此有的没的瞎扯,“大人,现在夜已深了,我就告辞了!”
“晨送送朱家主。”
“不用,不用,元丰岂敢让大人相送。”
朱元丰走出了县衙府,县令大人是十几岁的孩童不假,可心机之深,哎!看来广牧要掀起腥风血雨,我朱家能不在腥风血雨过后,独善其身,犹未可知!
我去,跟我扯了那么没营养的话题,总是打桌边球,又是一头老狐狸,转念一想,老狐狸,你要是敢阻我,我就抄你家!
王淩走进大堂,“夫君,饭菜做好了,吃饭吧!”
“嗯,我也挺想尝尝夫人你做的饭菜。”
“夫君,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妾身都支持你。”
女人能持家就好,如果事事参与,反而不美,
“嗯。”
简单的吃过晚饭,夜晚无所事事,这里没有电视,电脑,手机.....。夜晚能做的,就只有仰望天空中明亮的皎月发呆,离开现代穿越古代,苏醒以来,半个月内,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军营内斗残酷,救人,结婚,外放到这广牧任县令,古代争权夺利,简直是家常便饭,有权别人就惧你,没权就欺你,那有现代法律那么好,讲究人人平等,法律保护,曾经总是想着穿越到三国,成王败寇,谁主沉浮,现在想想,当时是那么的幼稚,三国就像曹操写的那首“蒿里行”诗。
关东有义士,
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
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起,
踌躇而燕行。
势力使人争。
嗣还自相戕。
准南弟称号,
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
万姓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