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寒星出了门。
蒋东来和刘开青开着一张丰田皇冠正在小区楼下等着。
“哟,鹰哥,这么有钱啊,什么时候买的车。”
“寒老弟,这不是年前听你的,把我们在乌镇的产业处理了,积蓄下的一点家底嘛,老哥我懒下来啦。”
“呵呵,还是鹰哥懂得享受,东哥啊,的向前辈讨教啊。”寒星点了点头。
蒋东来点了点头,向刘开青伸了伸大拇指。
“东哥,在颠北市打算住哪里?”
“哦,鹰哥在这里有几处房产,我正打算和小梁搬去他们家凑合几晚呢。”
“嗯,一直凑合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吧,先住着,我后天准备去见一个地产开发公司,谈谈合作的事,要是能成,等房子盖起来后,大家都搬过去。”
“小寒,这样不太好吧,既然是自己建的房子,还是卖出去赚钱好些。”蒋东来一副贱人样说着。
“靠,东哥,谁说免费送你呢?卖给别人是卖,卖你不是卖吗?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谈成了,我想,干脆咱们成立一个基建公司,兄弟们在江湖上打打杀杀能一辈子?总得要给人家找份安定的工作,有口饭吃,虽然不一定体面,但总要对得起良心。”
“嗯,寒兄弟,这个是真的,我早就劝说那帮小兔崽子了,在江湖上不要陷得太深,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我们不怕惹事,但事儿多了,谁都受不了啊。”刘开青接话道。
“小寒,你的意思是从此我们就算改邪归正了吗?”蒋东来问道。
“我说东哥,你脑子今天是不是进水了,我们什么时候是邪了,我们一直都在做正经事啊,改什么改?”寒星鄙视着他。
“嗯?”,蒋东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闷在哪里。
“东哥啊,这世上,任何事都是有需求的,你不做,自有人做。咱们说好的强买强卖不干、伤天害理不干、逼良为娼不干、摧毁意志的毒品生意不干,其它的,只要有人需要,为什么和钱过不去。”寒星大义凛然的说。
“还有,得说清楚一件事,世界上的正邪之分,那得看你怎么干。你本在光明中却邪恶杀人放火,我身处邪恶恰恰治病救人。你说谁才是邪恶?”
“对,就是要这样子,江湖中兄弟大都是义气为先。说实话,我们这辈人,谁不是被逼无奈,才在刀口上讨生活。那些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一个个作威作福,兄弟们看不下去,就要教训他,怎么的。”刘开青被寒星说道了心坎上,此时犟着脖子,大声说。
“哎哎哎,老刘,别激动,开好你的车。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说白了把,我们就要把黑夜做成公司,让兄弟们有饭吃、有衣穿、有媳妇睡觉,有儿孙孝敬,高昂着头颅,然后才能为这个世界打抱不平。”
寒星继续说,“当然啦,有些事情还是要隐藏起来的,还是那句话,有需求就要有供给。”
三人一路说着,半个多小时后,车停在“私名家”的娱乐会所。
刘开青在前面走着,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老小子口花花的调戏着会所里漂亮的小姑娘。
小红,今天小嘴儿画的不错,挺诱人啊,来,给鹰哥亲一口;
小樱,几天不见,有大了哦,那个小子的手段。
“呸、鹰哥,你积点口德行不。”
“好啊好啊,鹰哥,我们去那边小黑屋嘛!”
一路传来叽叽喳喳莺歌燕舞声。
寒星和蒋东来跟在他后面,不时有人娇媚浪笑着,“鹰哥,你可好久没光顾人家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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