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哥阴冷着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绿。他虽然狠,但明白一个道理,杀人那是要偿命的。
聪明人就在于能控制自己。
既然杀人后被关在牢子里,这种人不是重刑就是等死,与这种人起冲突,实在是没有任何好处。
毕竟这种人不怕再多一宗罪,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痛苦。但有些人就是抱着幻想,期望重见天日之日。
这种人惹不得,他既没有自我了断的勇气,也不在乎再增加些罪孽,不怕死和不想死的人本来就最可怕。
星哥在这牢子里待了好些年,作威作福惯了,被人这么突然摆了一道,心中恼怒。
世界上最怕的不是你有多猛和多狠,最怕的就是恼羞成怒,因为那时由不得你,恼羞成怒的人大都已经丧失了判断和自控能力。
静哥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弄清楚刀疤的底细,让自己在小弟面前丢脸,但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知道自己现在找过去,结果无外乎自己人多把那人痛揍一顿。
但这种亡命徒的报复,简单而直接。
他出狱的日子不远,外面的花花世界正在向他招手,繁华就在眼前,莺声笑语、自由就在前方。
没有一个人会拿自己的自由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静哥握紧双手,想到未来和自由,心慢慢平静下来,阴冷的目光看着寒星,仿佛要从他这里找到平衡。
要不是吃饭的时候狱警偷偷塞给他纸条,让眼前叫寒星的小子爬不出监狱,他实在不想今晚就教训这些人。
劳累了一天,他也是人,也需要休息。
老犯教训新犯,这是规矩,也是这些无聊人的乐趣,但往常,他们还是打听清楚了的,把不该惹、不能惹、惹不起的人滤过。
欺软怕硬,永远都成立;贪生怕死,过多少年都如此。
“静哥,开始吧”
已经爬在上铺的几位兄弟看着一时冷静的场合开口说,眼中尽是变态的喜悦。
“送他上去”静哥一指强奸犯。
几人抓住那小伙子,送到上铺。四人四个方位,抓住他的双手双脚,拉直了,在两个床铺之间突然松手,只听啪的一声,那青年从上铺掉了下来,砸在预先铺好的地面上,虽然地上垫了一层棉被,但一米多高平躺摔下来,是人哪里能够承受。
“呵呵,小子,这坐飞机的感觉怎么样。”围观的人脸上泛着变态的潮红。
“再来一个”,有人喊。
“静哥,求你,饶了我吧,从此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
“孬种,才一下就怂啦,兄弟们还没乐够,你着什么急?送上去。”
啪啪啪的声音又响起了三次,小伙子一张嘴,大口大口吐出鲜血。
“唉,太没劲,晕飞机太快,兄弟们看起来都替你羞愧。”
这种“坐飞机”,因为在地上铺上了垫子,身体表面不见任何伤痕,但五脏六腑次次震动,口吐鲜血、昏死过去那是肯定的。
静哥走过去拍拍那强奸犯的脸,“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嘛?”
“知道,知道,静哥,饶了我吧。”强奸犯虚弱的答到。
“呵呵,还很上道哈,过来几人,送他回去。”静哥一声招呼,狱中几位囚犯过来,拖着那小伙去了。
这是监狱中的惯例,新人进来,总要折磨一番,让你知道规矩,明白道理。
寒星看着他们摆弄那青年,心中一阵冷笑,“下马威吗,呵呵,也挺有趣;强奸犯,也好,法律制裁太轻,这种教训到能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