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吃早点时间,李雪洁先进来,正在桌子上吃着豆浆油条,旁边一个看起来和她长得非常像的中年妇女,正在帮着她剥蛋壳,此时看她的眼中尽是溺宠和疼爱。
“你这丫头,慢慢吃,又没有人和你抢,急什么急,小心噎着了。”说话间,把剥好的嫩白鸡蛋轻轻的放在她手里,“多吃点,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呢。”
“妈,你喂我吃这么多,是把我当猪养吗?我看起来比猪还吃的多呢!”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什么当猪养”,嘴中打趣呵呵笑道:“你看哪家猪有你吃的这么好,要像这样养猪,哪家人不是败家子就是精神失常,就你那一小碗,还不够它吃一口呢。”
“吃完,不要浪费”
就在李雪洁刚要把剩下的油条和鸡蛋送到餐桌盘子上时,一旁正在闷头喝粥的中年人叫道。
李雪洁吐吐舌头,赶忙将伸出去的手又拿了回来,看着自己老妈,会说话的眼睛满是求助。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打小就教过了的。”她妈看着她求救的眼神,嘴中唠叨着。
一听老妈念出诗来,知道今天求助是没戏了,抬眼偷偷瞧埋头喝粥的中年人,对着他一阵白眼和鬼脸,她妈看见她小孩子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中年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着她母亲说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李雪洁赶紧低下头,对着手中的鸡蛋和油条奋斗,耳边传来母亲“没事”的声音,心中一松,想到还是老妈够义气,从来都不出卖自己,一想到父亲严肃死板着的脸,赶忙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李建涛领着寒星进来,正是李雪洁装模作样,那中年人严肃冷峻的的时候。
“哦呵,李司令,你又在摆什么架子,威风得很嘛,怎么的,向你老子我摆起谱和架子来啦,来来来,给你老子我再整几个给劲点的,老子还没看够。”
一听李建涛说话,那中年人李胜利,李学章和李雪洁的父亲赶忙站了起来,拉过身边的一张椅子,“爸,没呢,你老座,这不都在好好吃饭的嘛。”
李胜利出生时,正赶上解放战争最后决胜时期,那时李建涛还是彭总手下一个小连长,为了战争能够顺利进行,他一出生,孩子他妈让给取个名字,李建涛张口就说胜利,一定要胜利。那时代的名字,倒大多是这样来的,什么胜利、解放、奋斗,全国怕是有几万人同名,这些名字,大多是一些跟着共产党奋斗的明白些事理的人取出来的,那时的农村大多当然还是二蛋、三狗、小二、小三什么的。
李建涛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脾气和秉性,一看他红鼻子绿眼睛的样子,又是在餐桌上,知道肯定又是孙女李雪洁惹祸了。他家教本就严格,爬雪山、过草地那会儿,啃树皮、吃树根,熬皮带,对粮食的意义那是受到过历史教训和有切身感受的。打小就严格要求家人珍惜粮食,爱护庄稼,一家人在他严厉管束下,节俭持家,勤劳办事,倒也欣欣向荣。
但一来自己只得两个儿子,大儿子李胜利生得一儿一女,二儿子李奋斗生了三个儿子,家中算起来,只有李雪洁一个孙子辈是小姑娘,他戎马倥偬一声,性格刚烈狂暴,到得晚年,心性逐渐沉淀下来,对唯一的孙女疼爱有加,那可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怕是比得贾宝玉似的珍惜。又因为孙女从小得了怪病,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是何许人,只从李雪洁平时简单的几个小动作和小眼神中,明白自家孙女承受的痛苦和孤独,因此对她更是怜爱有加,从来不给她受半点委屈。
此时一见自己儿子李胜利在哪里摆大人架子教训起孙女来,心情不爽,对着儿子就是冷嘲热讽。
李胜利一见父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