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他们耍滑头,放心吧。”说着,推开了那守军的手,往里走去。
李振正要迈进大门之时,却突然被一声声响叫停了脚步,李振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把你身上的武器留下来。”
“哎,军爷,我这一界书生哪有什么武器啊?您多虑了。”听完那守军的话,李振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掉过头来,笑着说道。
“哎,这是什么话,万一出事了,我怎么能担当到了呢,还请您多担待。”说着,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其他人一接到命令,还没等李振反映过来,便立即上前对着李振一通摸。
“哎,哎,真的没有么,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装出愿意的表情顺着他们,伸出双手,让他们摸着。
等到他们摸完,转身对着那人摇了摇头,李振才被放了进去,来到一个房间。
这房间通体成正方体,不大,正前面摆着一个墨木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和案板。然后紧跟着上面的墙壁贴了一张通体画,上面书写着两袖清风,然后正堂两面立着两排椅子,一样的黑漆木材,可见这里正是他们的办公之处。
“有什么话,你快说吧。”那领头大步走到最前面的书桌坐了下来。
“大人,你们被朝廷安排在这里,一年也不能回去几次看望自己的家人,而且这里又不像州府里面,有大把的享乐之所,比如饭馆,青楼,瓦子,和其他的一些小商小贩。每天靠赚取通关之人的税收为生,自然也结了不少敌,人们虽然表面不敢发狠话,但是背地里一定会给你们说不少的恶化,戳你们的脊梁骨。”
“这些话不用你告诉我!”那领头听着听着,渐渐地愤怒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人,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有什么话我也就直接说了。我们确实带了些不能见光的东西,都是我们刚刚从地下刨出来的,一旦被查住,便是杀头入狱的罪过。我这里有银票五千两,完全够大人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一辈子锦衣玉食,只希望大人能放我们一条生路。”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张五千元的银票,走上前,轻轻放在桌子上。
那领头看到这么多的银子,一下子就动了心,“好,俗语说富贵险中求,我也不能在这个地方活一辈子,就按你说得做。”
一会儿,二人一同从关里走了出来,“放他们出关!”那领头对着身边的人挥手高喊到。
“头,怎么能放他们走呢?我们还没查来,要是让他们走了,我们可怎么交代呢?”那守军一直死死拽着领头的袖子劝到。
“没听见我的话吗?这里你是长官还是我是长官,天塌了,我顶着,没你们的事?”那领头气愤的说道。
“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还不快按我说的去做,放行!”领头愤怒的说。
“是,放行。”那守卫无奈的说道。
看着李振们离开了关口,守卫又不免担心的起来,继续劝解道:“头,你别怪我,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难道你真的不怕上面怪罪下来?”
“你看!”说着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银票。
“大哥,这是他们给的?但我还是怕?”那守卫担心的说。
“没事,等他们走了,我给朝廷发个消息,就说他们闯关而去,这样我们既能得到钱,也不会受到上面的追究。”那领头自信的笑着说道。
“还是头聪明啊,我自愧不如,哈哈。”
“这样,我这里有银子二十两,你去附近的饭馆买些好酒好菜,今天我们几个弟兄们好好吃一顿。”那领头说着将银票放回,又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