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少,但是摆放的比较杂乱。胡建明给郑晓龙、小李分别倒上茶水,然后三人分别坐凳子上聊天。眼见得太阳从三楼窗户里已经基本消失,胡建明起身说,吃饭时间已到,咱们出去呗。”
原路返回到“延安路”上,三人沿宽宽的人行道往“延安旅馆”的方向慢慢走着。胡建明边走边东张西望,郑晓龙估摸着是否在等什么人。果不其然,前面出现两个长裙、长发飘飘的女子,胡建明热情地招手,两名女子中的一位也招手回应。走进,几个人同时立定。胡建明满脸端笑地说道:“两位美女,今天下班比平时晚呀!我今天给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接风洗尘,走,你俩一块改善下生活呗。”
“早早就打电话邀约吃晚饭,原以为你良心发现呢。原来只不过是陪衬,哼。”其中一位女子笑嘻嘻地说。“请吃饭要人多才热闹,今天可不正好吗?来,相互介绍下。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叫‘郑晓龙’,叫他‘晓龙’即可。晓龙,两位美女一个叫‘霞霞’,一个叫‘丽丽’,她俩可比你年长,叫姐姐也可以。但是,我提前警告,霞霞、丽丽,你俩可不能打我这帅哥朋友的主意啊。还有,这位是我的同事小李,你们已经见过一面的。”
几个人矜持地互相点头致意,并一块继续往“延安旅馆”的方向走去。胡建明与“霞霞”走的特别近,而且有说有笑。
“应该是情侣吧?”郑晓龙心里默默地想。猛然间,郑晓龙眼前闪过“吴静”的身影,以及温暖的、难忘的、相拥的短暂时光。几天过去,吴静,你还好吗?因为我还处在颠簸流离、居无定所中,所以暂时不方便联系你,但是你时刻我心中,而且占据着神圣的位置!
几个人在郑晓龙昨晚吃米粉的饮食摊的地段东瞅西望。胡建明拍拍郑晓龙的肩膀说:“晓龙,你老家吃海鲜吗?比如龙虾,螃蟹。”“河里的螃蟹吃过,河里的小虾也吃过,但是海里的、大江大河的虾蟹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些吃货很贵吧?咱们不妨还是简单点。”郑晓龙说。
“那咱们就吃点海鲜吧。走,去那边的‘张记海鲜大排档’,今晚他家的生意貌似还没有上来,咱们正好抢先去占座。”胡建明说。于是乎,胡建明领头,几个人来到搭着面积不小的临时彩棚的“张记海鲜大排档”。看来,胡建明是这家海鲜店的熟客,老远的店老板就跑出来迎接、递烟。在胡建明、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的热情安排下,众人围坐在临时彩棚靠里面一张圆桌。
胡建明拿起菜单分别请教郑晓龙、霞霞、丽丽、小李,均得到“随便”的回答。郑晓龙笑笑说“怎么都这么客气,那好吧,还是我来安排几个菜,合不合口味,休的怪我。”
胡建明潇洒地把菜单扔在桌子上,挥挥手,大声说“老板,请过来下。”店老板闻声,笑嘻嘻过来问道:“几位,菜点好啦?”“不用点,把我前几天来点的几个菜照搬上来就是。另外,来两罐果汁,三杯扎啤。先上一盘瓜子、水煮花生,水煮毛豆也行。”胡建明吩咐道。
很快,瓜子、水煮花生和毛豆上桌,饮料、扎啤也接踵而至。胡建明举起扎啤说“现在主菜还没有上来,咱们先自由自在喝点啤酒、饮料,吃点小零食,涮涮口,垫垫胃。来,首先为远道而来的我的晓龙兄弟干一杯,祝我的兄弟前程似锦、大有作为。”众人自然是跟着响应。
扎啤,郑晓龙第一次喝,觉得冰凉爽口,远非在老家偶尔喝一两瓶的那种块把钱一瓶的啤酒可比。实事求是地说,郑晓龙是有些酒量的,他喝酒的最高记录是喝普通白酒整整一瓶(容量一市斤),而喝啤酒的最高记录是八瓶。然而,今天场合人虽不多,但是却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绝对不能喝多出洋相。什么“醉卧沙场无人笑”,哄人的呗。眼前盛啤酒的玻璃杯容量估计超过一市斤。郑晓龙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