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衡的要求下,村民们虽然再怎么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暂时离开自己久居的故土。
几个孩子们可能还不知道离开故土代表着什么,但对几个老人来说,这是生活了将近一辈子的故土啊,虽然只是一个短暂的离开,但这无疑又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
半个月后,大漳乡东边街道上,某处偏僻角落中的一排胡同里又搬进了一行新的民众。
起初,他们都好像未出过世的人一般,对这街上的一景一物都充满了好奇,但在一个名叫张泛的书童的指点下,慢慢的他们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在感到惊讶,他们’看上去‘过上了和平常人一样的生活,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忘不了上次的那场’兽潮‘,他们其实不是这个大镇上的普通人,,因为他们来自一个名叫温家谷的小地方,也因为温衡,其他的人都觉得他们比自己高等一些。
温山走了,紧跟着的还有温家剩余的几个小伙子,温林、温江、温涛、温泽。他们不是去别的地方,而是大漳武堂。
温衡本来还是想让他们几个跟着自己学习文道的,但后来温山主动说要去的时候温衡也没有阻止,反而还加以鼓励,或许他们也知道文道天赋的重要****。
“还差一点点就恢复至锻体八重了......“温衡心如止水自语道。
温衡第二次再以强势的姿态夺得北院的魁首之后,至此北院已经有一半的人秘密跟随温衡了,可能有些人是为了那一个月五块的灵石,但更多的人是为了这个北院有史以来的’最强神话‘。
“听说了没,衡哥昨天又突破到锻体七重了......“北院某条小道上几个北院的弟子又在轻声嘀咕道。
”是啊......衡哥刚进来的时候才是锻体....一重...这才多久......“有人发出既感慨又崇拜的声音。
以往也有其他乡里把受到黑山贼侵害的事上报上去,虽然河间国派人下来处理了,且保证了一段时间的安宁,然而一但上面派出来的人走后,那个乡就被黑山贼屠灭干净了。这样的案子屡见不鲜,收益完全不大,所以一般只要黑山贼做得动作不是太大,他们能承受的住,乡里的人都会选择不上报上去。
这种事最近在周围乡里已经发生不止一两起了,就像尸疆所说的一样,有些乡镇甚至被贼寇给屠杀殆尽。王家、张家对黑山贼在温家谷这作乱既愧疚又紧张,上报上去,就算河间国派人下来了,纵观以往的经历,效果也不会太大,如果是这样,大漳乡这段时间一定会迎来不安。
这使得这段时间本就不安的大漳高层放弃了这个决定,虽然他们也知道是黑山贼所谓,但不说没有十足的证据,就算是有,他们还是会选择忍受下来,为此他们也向温衡做了非常多的补偿,对于温衡开出的诸如去武堂等一系列的条件,他们也都无偿答应下来了。
东方琴院,简称东院。温衡坐在自己特有的楼房里自顾自地观看着琴谱。
“衡哥,画馆那边一切顺利......这是这半个月来的收入......“张泛站在温衡右侧拘谨地说道。
听到张泛的声音,温衡缓缓收回自己停留在琴谱上的视野,不慌不忙地收好自己结合东院琴谱和帝经上琴道记载,所自做的低级琴谱。
“五十个人......嗯...我那套简略版的‘一元阵’效果如何...“温衡不动声色地说道。
”呃......秘密进行训练过...效果...不大...“张泛愣了一下,随即轻声答道。
唉,他们的修为还是太弱了,或许只能过段时间去‘大漳武院’看看了,温衡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到的失望之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