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寺教此时羡慕嫉妒恨,想一想自己曾经受了伤,在卫生所时,可都是男医官看病的,哪来的这种福分,哎……
他摇晃着脑袋凑近凝子,极尽讨好,欲言又止,又探头探脑的,猥琐顾盼。
凝子望着远方,发着愣,似自言自语:“(译)帝国的军人,就该有帝国的仪态,你看看你,不要因为心中的欲望,辜负了天皇!”
寺教一听,双眼圆睁,忽然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译)凝子小姐,请多多教训我吧?我一定会做好的。”
凝子喘息一声,摆了摆手。
寺教忙伏地扣头:“(译)请多多教训?让我成长。”
凝子实在是对这个寺教无奈至极,便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小皮鞭。
“啪”的抽出一鞭,但见他脖颈上顿时鲜血直流。
而寺教次郎反而是一种渴望的眼神向上望着:多美的凝子小姐啊,你的每一个角度都让我彻夜不眠,寺教宁可为凝子小姐死了,也值得啊......
凝子又挥动皮鞭,狠狠的再抽了他三四下。
他却正相反,不求饶反而感动到泪流满面,说道:“凝子小姐,请继续吧。”
……
凝子止住手,操着不熟练的汉语,冷冷的说:“好,那就继续——我告诉你,不要再对三江军的中国军人动粗了!听着,这是长官说的,明白了吗?!一旦他们起义,你们就惨了。”
寺教一听,恍然大悟,把肥肥的脑袋埋在地上的胳膊里,久久不起。
过了一会,说道:“(译)寺教次郎,明白了。天皇万岁。长官英明。”
过了一会,几个女守卫把启络的伤口擦洗上药完毕,在他身上那处搭了一块纱布。
这种严重的皮外伤,裸露治疗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随后几个女守卫向凝子行礼,并没有征得同意,便主动托架着仍在地上趴着的寺教次郎出去了。
这个客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冷禾凝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启络,如今的他几乎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正像是人的生死,来去去,赤条条,了无牵挂了。
一直以来,她会觉得男人很肮脏,根本不情愿看上一眼,更别说去触碰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初吻、深吻,第一次、第二次,都是和他。
她相信冥冥中的一种天数,她也相信命运的奇妙,她也试图去了解过轮回,但那都是无尽的深邃。
启络这个中国男人,她一直觉得似曾相识,他具备一切优美的爱的元素和丰富的内涵,以及细腻的心。
而他们要挣脱的束缚,远远不止地域那么简单。
过了半个小时,启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仍是那个熟悉的雪肌一抹红、中短大波浪的凝子。
启络显得很平静,说道:“凝子小姐,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再给你们的共荣效力了。此志向,至死不渝。”
凝子用不熟练的汉语说着:“可是,你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启络微笑着:“到现在依然如此。”
屋里的暖气烧的很热,凝子显得柔情起来。
她卸下军装,进了卧室,过了很长的时间,她“踏踏”的款款而出——
但见她穿一袭正蓝染的振袖和服:
靛青的蓝服上白扇撮小纹,出水莲呼之欲出,V衣襟领似脱非脱,自然不失含蓄。
前挂衿依稀见小窗松鹤,腰间系黑底白花红绞缬半副带,带蒂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