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这变故突然起来,完全超出了我的心里预期,害怕之下,我几乎本能地尖叫起来。
我刚张开嘴刚叫了一声,突然之间,就感觉自己的嘴被人给隔着麻袋捂住了。
紧接着,我就听见耳边传来了杜三婶的声音:“你别叫,不叫我就放你出来。你能做到吗?”
到了此刻,我的心里极度恐惧,见对方这样说可以放我出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赶紧连连点头。
很快,杜三婶就松开了捂住我嘴唇的手,然后再度叮嘱道:“你可别叫呀。”
我在麻袋里也能感觉到,尽管杜三婶松开了我的手,但是她的手却没有离开我的嘴唇太远,显然是防范着我,怕我会突然叫出声来。
此刻我心里更加多的是恐惧,面对着这种超出经验范畴的事情,也不敢不听她的话,于是乖乖地对着杜三婶说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感觉杜三婶松了口气,然后替我给取下了麻袋。
我朝着身旁看去,想要看看刚才朝我头上罩麻袋的人是谁,结果环视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因为刚才被麻袋罩着,里边的空气很沉闷,现在麻袋突然被取下,我立时大口地呼吸起外边的新鲜空气来。
刚一吸气,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薰衣草香。
“这是什么味道?”我对着杜三婶诧异地问道。
我记得,我刚才来的时候,闻到的可是一股恶臭,现在从麻袋里出来之后,问到的却变成了香味。
而且还是香味这么浓烈的薰衣草香味!
杜三婶对我难得地笑了笑:“这是婶买的薰衣草。”
“刚才的臭味呢?”我对着杜三婶问道。
“哪里有什么臭味?我这薰衣草的味道可是香的。”杜三婶一边说着,一边在鼻子边用手扇了扇风,“这可明明白白是香味呀。”
“可是刚才不是这个味道!”我对着杜三婶纠正道。
杜三婶鼻子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可能是刚才你没闻习惯,或者是感觉出了错,你知道的,很多人闻香水的味道,闻久了或者闻多了也会觉得臭。”
我见跟她在味道上讨论不出什么来,于是只得对着她刚才拖着人时站立的方向望去。
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看见。
“人呢?”我对着杜三婶问道。
我看见杜三婶的瞳孔突然放大,然后有些慌乱地看着我,对着我说道:“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你拖着一个人。”我对着杜三婶问道。
“什么人?”杜三婶对着我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看清楚,我只看见了他的背,他穿着白色的衣服。”
“还有呢?”
我明显感觉杜三婶的问话里透着紧张。
“没其他什么了。我被你的后背给挡住了。”我如实回答道。
我似乎感觉杜三婶接下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对着我说道:“哎呀,你说你这孩子,大清早的都胡说些什么呀?这哪里还有其他的人呀。”
“不对,我刚才明明就看见你拖着一个人,而且,还有个人从我背后给罩麻袋,这里起码还有另外两个人。”我对着杜三婶说道。
“你肯定是看错了!这里没有别的人,刚才给你罩麻袋的人,就是我,那是我放在草树上用来捕鸟的,刚才你从这经过,我以为是鸟,就直接拉了下绳子,就给你套上了。”杜三婶对我说道。
在我们农村,确实有很多捕鸟的方法,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