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自是相遇。缘,是我被定格在你的相机里,浅笑盈盈;缘,是你存放在了我的相册里,温文尔雅。
有天,我和几个挚友聊天时,无意间聊到我们如何相遇,相识,相知时,一瞬间都征住了。是啊,早已记不清我们是如何相识直至相交的,记忆中,我只记得初遇时的天是湛蓝的,我对你们笑了,你们也对我笑了,在这笑里,就生了友好感,感觉很微妙,很美好。最后,我把这种美好感,称之为缘份。人生在世,深交一两知已,不问贫贱,不关富贵,有情,有义,有酒,有故事,就好!
有种遗憾,是相见恨晚。相逢恨晚,人谁道、早有轻离轻折。不是无情,都只为、离合因缘难测。这世间,你会与谁人平行擦肩而过,从未有过眼神和言语的交流?又会有多少人,是你相望或被望的路人?这数量,应该是千千万万吧。如此,相知不易,知交难求,这错落的缘分,定得好好珍惜才是。陌上花开一朵,遇上清风几缕,携上好友几人,桑树下面,闲话家常,明月当空,清风刚好,一切如此闲适,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茫茫人海,我相遇了你,不早不晚。初见,依旧是当时的美妙……
缘分本身是无奇。古书中的相遇,总是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有某个人,在某一天……”作为朦胧初遇的开头。
初遇,在烟雨朦胧的杭州湖畔。西湖借伞同船渡,淡烟急雨中,缘分在断桥下落地开花。弱冠少年许仙又何曾知,这缘分,早在千年前就注定好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眸光流转,从此,白素贞心里满满的装着都是这个少年!
初见,在墨香盈盈的书院。一个名唤梁山伯的白净书生看着静静坐在身边的青衫少年祝英台。夕阳西沉,一切静的不像话,
夕阳余晖下,青衫少年的侧颜竟美得不真实。“梁兄”他转头轻轻唤他。三载同窗,一夕诀别,楼台重会,他才省得,曾许他的九妹不是她人,正是眉目相似,模样想当的眼前人!
初见,是在骊山的金灯银柱的行宫。最是你那一抹稚气明朗的笑,唤醒了一位帝王的爱,从此三千宠爱在一身,回眸一笑百媚生,何其美艳、尊贵,黯了多少胭脂水粉的颜色,成了多少文人墨客的诗词长篇,从此史官笔的又一位“红颜祸水”。
初见,在大汉王朝的未央宫。美得让人脱口而出的“红颜祸水”的合德,掩盖了姐姐飞燕的倾容,更别提素雅清莹的班婕妤!自古君王,爱江山,更爱美人,此两,如何能两全。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初遇时,你已没了天真模样,却仍旧渴望与我的相望。我亦投向你,如身投大海,义无反顾。深知情深不寿,红颜难长生,却夜夜抱有侥幸心理,多希望和你是个意外。
恣雅态、明眸回美盼。同心绾。算国艳仙材,翻恨相逢晚。后来的后来,故事总是那么悲惨。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如此这般情深不悔,在许仙认知里,这段感情,却是一句人妖殊途作罢!断桥,断送的何止是白娘子的一片贞心。
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一别经年,楼台相会,等你识得我的真容,早已花期已误。当年的青衫少年,如今要嫁作马家妇,终是应了情深不寿,你呕血而死,最后的相守,也不过化蝶双飞。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香消玉损,魂归九州。当年马嵬坡下,玄宗回马杨妃死,三郎终是弃了玉环,生死两别。纵使香甜可人的荔枝,又怎么能抹去这坡下的殷血颜骨!这黄泉路远,马嵬坡归月下魂。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年初见,我也曾是你的至尊红颜,我心素怀有天下白衣,君没有,我能当如何?一幅壮丽大好的秀丽江山,却因两位美人的倾容代替了它在君心里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