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见王坤上课的身影了,打电话也不接,我们都觉得奇怪,平时都是和鸭子一起来学校的。
我觉得鸭子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他既然一无所知,反问我王坤了。
王坤失踪了?不可能,那么大的人,突然之间就不见了,谁相信了。
鸭子开始分派任务,“二哥去网吧找,一家,一家的找。苕皮哥,姚开胜一组酒吧里面去找。冰冰,张文勤沿着街区找,顺便问下他初中的同学,见过王坤没有,石头沿河边找,我负责在他家等他。”。
第一感觉是王坤可能在吊桥的二十八号机子,曾是他的专属。气喘吁吁地跑到吊桥网吧,眼睛向二十八号网吧射去,空荡荡的。心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感,平时他总是在这玩着穿越火线,鼠标玩的在地上咵咵的响,键盘发出嘶哑的声音。
狙击枪,火神,这里是他战斗的场地,学校玩穿越火线的人,谁都知道有个王坤这个名字。
打开手机,看看他口口的头像,火云邪神黑黑的,是下线了。网管是个女的,身材娇娆,烫头,奇特的服饰凸显出她白泽的皮肤,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找王坤?”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和王坤很熟,或许是看我在二十八号找人。
“嗯,两天没有见他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顿时有点害羞,不敢看她的眼睛,或许是她太成熟了的缘故,衣服露出的地方太多。
“前天晚上来这上网,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看的出他很失望,哭丧着脸,机子都是我帮他下的。”。
走出吊桥网吧,一阵微风吹来,脸上感到微微冰凉。心中想到底在哪里了?自信在网吧的自信被冷水浇湿了,吊桥网吧都没有,不可能在网吧了。
手机响了,传来石头洪亮的声音,“你来吧,在管理站旁边的河提上。”。
到河堤看到了王坤,静静的坐在河提上,喝着一罐罐啤酒,头发蓬乱,眼中没有表情,像是在思索,又像在沉默。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感觉到他身躯在微微颤抖,像微风侵蜡烛红色的火焰。
大家都到了,鸭子和我同时到的。都不说话,沉默着,或许是因为害怕王坤受伤害吧。
鸭子黑起脸冲过去,把两箱酒推到在地上,一把抓住王坤前边的衣服。“王坤你要干啥?学都不上了,玩失踪,还想玩什么?”。上前拉开鸭子的手,鸭子一推,王坤倒在地上。
“鸭子你要干啥?怎么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没看见他已经很憔悴了。”。
看着王坤这个样子没有人不感到难过的,只是如何做才能激起他的信心,鸭子选择了最直接的。
“她、、、拒、、、绝、、、、”
王坤哽咽着,仿佛眼泪从口中涌出。
这刻没有人嘲笑他,也没有人说话,只是沉默。谁都知道第一次失恋的感觉,是一把刀刺入心中,流淌红色的血液,是一寒冷的枷锁,锁住魂魄无法挣脱。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女人,四条腿的青蛙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还找不到吗,犯得上你这么沉沦吗?我们去《月中楼》酒吧耍,这么多人在这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哪里来勇气,我说出这种话。
对于失恋,我是很敏感的,知道刻骨铭心的疼痛,更知道爱情的伤心度,一滩水把你湮没其中,无法动弹。最苦的情,最失落爱,最悲伤地事,别人是无法帮你的,只有自己学会去承受,学会去调节。
鸭子拉着王坤换了套衣服,整理了头发,眼睛枯燥,只有皮囊。
月中楼,酒吧十分的安静,人比较少,或许是我们来的太早,才五点钟。一女子纤纤玉手在古筝弹出悠扬的音乐,唱着《taketome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