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眼就瞪大了眼睛表情严肃学着陈泰的语气说,“为将者,不是要更加爱护兵士如手足吗。”
陈泰看着累了一天头发凌乱的席玉,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心中暗笑这姑娘要是个男子,说不定还真能成个将领,这认真的样子也是让人心动。
于是走到床榻前放下水盆,抓住席玉的两只脚就扒掉袜子开始帮其按摩洗脚。
席玉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本想抽回双腿但被陈泰用力按住,只好满脸害羞的倒在床榻上,仰着脸儿盯着屋顶发呆,任他去洗。
“陈泰,我真的很开心。”席玉自言自语着嘟囔着,“在这儿,比那城里开心的太多,虽然累一点忙一点,可是有你。”少女心爆棚的席玉痴痴地盯着屋顶似乎掉进了那夜空中。
“是是是,席玉小姐。”陈泰一边洗着,一边回答道。
这时忽然有人掀开帐门,疾步迈进,手上拿着一封书信,陈泰回头一看正是亲卫牛铁。
牛铁看到眼前席玉躺在床上陈泰在为其洗脚,两人情意绵绵,黑脸一红,正准备退出帐去,陈泰连忙挥手示意不必。
“有何要事?”陈泰在衣服上抹了抹手,上前说道。
“陈将军,刚才有人从虎牢关方向送来信件。”牛铁正色说道,“公孙龙将军本要将其射杀,听闻是徐成写给你的,便让我送来了。”
“哦?”陈泰心想公孙龙得知,但看了看信封也没有拆开,况且是徐成写来的,于是也不多想打开看了。
信中只是寒暄昔日天水之事,没有提到任何有关如今战事的事情。陈泰心中纳闷徐成这是什么意思,但一时又想不通,于是就先放到了一边,准备歇息。
回身到床铺上,发现席玉已经因为疲倦睡着。心中感慨这姑娘愿意随着自己吃这么多苦,又善解人意冰雪聪明,千万不能负了人家。
“陈泰…末将听令…”席玉说着听不太清楚的梦话,眉头紧张的簇来簇去,似乎梦里在打仗。
陈泰笑了笑,为席玉裹好被子,自己在一旁靠着床柱歇息了。
话说这次日午时刚过,公孙龙七万大军已经在虎牢关下列好了阵。面对着的是徐成和刘雄引着的五万西凉骑兵,依着关门严阵以待。
公孙龙驾马上前喊话,“我等奉大司马公孙康之命,特来晋见天子,徐将军快快开关。”
“原来是公孙将军,西凉一别多日不见。”徐成也迎上前,拱手说道,“只是天子并无召见,将军前来莫非是要劫持圣驾?”
“我遵父命特来清君侧,依我看那孙仲屈牧才是劫持圣驾,老将军若念的昔日之事,切莫阻挡。”
徐成两鬓白发在风中漂洋,脸上似乎又多了几分沧桑,说道,“陈泰陈将军何在?我且要与他单独叙旧。”
公孙龙看不出徐成要做什么,只好先唤陈泰去阵前叙旧,陈泰领命驱马上前,两人距离甚近,众人皆听不到在说什么。
“承蒙徐刺史知遇之恩,陈某感激万分,只是现各为其主,不得不战。”陈泰抱拳说道,表示歉意。
“陈将军,今日只是叙旧,不谈国事。”徐成摆了摆手笑道。
两人便在两军阵前交头接耳,从天水城包子铺一直说到陈泰去做斥候求援,徐成领着民众抵抗。一直说道太阳落山才回营去。
中军帐内,众人皆为今日事感到疑惑。公孙龙则在一旁低着头思考着。
“今日那徐成,唤你所去谈论何事?”公孙龙带着疑惑问道。
“并无甚事,只是叙旧。”陈泰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两人所聊。
“只是叙旧,为何要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