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说道。
“是是是,遵陈将军令就是了。”席玉放下手中医术,一手托着下巴顽皮的说道。
“虎哥明日挑选招募三人为偏将即可,我当再寻得一人。”陈泰说道。
“弟弟你要寻何人去?”王虎疑惑的问道。
“前些日子与你斗架的那个大汉我看可以。力大如蛮牛且灵活自如,加以正规的训练应是一员猛将。”陈泰眼神发光,悠悠地说道。
“那个贼匹夫?”王虎大呼,“那俺可不去,俺要去了还得与他掐起来。”
“明日我亲自前去,你且在这城中好好挑兵选将就是。”陈泰喝了一杯梅子酒,舔了舔嘴巴说道。
陈泰心想若能拉拢那黑大汉,加上王虎这里把关挑选到的也不会弱,这样武将方面带兵就不是问题了。只是谋士方便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但起步阶段自己的军略也应该够用。
“玉儿,我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陈泰表情略带严肃,正过身子对着席玉说道。
“什么事呀。”席玉看见陈泰这样认真,放下了正在研究的医书,盯着他认真聆听。
“我想你明日与王虎兄一同前去,也在那军士中选得百人为军医,加以培训指导。编成一队,由你带领,作为我军救护军。”陈泰语气带着将令,听起来甚是有威严。
席玉愣住许久,眨巴了眨巴眼睛。忽然满是激动,眼眶一红,上前抱住了陈泰。
“我早都想这样了,就怕你不愿意。”席玉流下了喜极而泣的泪水。
陈泰心里何尝不明白,席玉早都想作为医疗军跟着自己每次出兵征战。而不是每次自己领命出征,席玉就呆在那医馆里苦苦等着,从上次去往河内看望自己可以知道,这姑娘心全部牵在自己身上,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玉儿以后随军了千万要小心,战场上瞬息万变,我会尽力保护好你的。”陈泰摸了摸席玉的鹅蛋脸,拧了拧她小巧的鼻子说道。
“玉儿不怕。”说完抓着陈泰衣角的手好像更紧了。
王虎在一旁像看大戏似的,一遍嘬着小酒,一遍嗑起了瓜子,脸上满是笑意,还不时发出痴痴地笑声。弄的陈泰席玉二人浑身不自在,哭笑不得。
且看那屈牧令参军王麟带兵十五万与南下的秦朗的十万长安军士会师与颍川,进军荆州的前线新野城。却在鲁阳刚好遇到了正在扎营的司徒纯,两军战事一触即发。
“这带兵的是何人?”秦朗望了望山下连成片的司徒家营帐问道。
“此人为司徒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让他领兵做先锋,真是出乎意料。”王麟仔细看了看那布阵说道,“敌军还未部好阵型,我军可趁乱而击。”
于是两人便带着大军冲击司徒纯军营,这司徒纯收下军士皆不善作战只善玩乐,不一刻被杀的丢盔卸甲,向后仓皇退去。
“传令我部追杀叛军余孽!”秦朗对着长安军传令说道。
“不可。将军请看这撤退的马蹄车褶,皆整齐并无多少慌乱,想必是诱我军深入。”王麟连忙对秦朗说道。
秦朗心中不悦,猜想这王麟定是为了不让其建功所以劝阻。便自己率两万骑兵去轻装赶杀司徒纯,王麟见劝谏不成只有命令剩下部队原地扎营。
果然冒进的秦朗遭到了猛将司徒霸的伏击,追至博望坡处忽然四处火光大作,弓箭齐发,两万骑兵被围在山谷中前有司徒霸后路又被大火所断。
“吾命休矣,中了司徒霸这小贼的奸计了!”秦朗慌忙举枪应战。
那司徒霸手持方天画戟如入无人之境,砍杀偏将数名,径直来取秦朗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