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天,林古过的很充实,在别人都在为了未知的考核而拼命的时候,林古已经坐在归元剑宗的山门内认真修炼。
千米多高的剑山后面就是归元剑宗,古朴但却神华内敛的归元剑宗并没有林古相信中的富丽堂皇,幻想中的雕梁画栋,琼楼玉宇也不曾看到。
听完丁玲的介绍,林古对归元剑宗的概念只有一个,大,大的无法相信,就像他相信不到剑山后面是一片连绵不绝,存在了无尽岁月的山脉,就像他无法相信,这从荒古到现在存在了无数万年的山脉竟然就是归元剑宗。
归元剑宗很大,但林古不需要完全将它熟悉,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此刻的他,还不算真正的剑宗弟子,丁玲有权利将他特招进来,但最后一道考核,却需要半年的时间来完成,考核不成功,前面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所以,现在的他生活在一片独立的区域,目前为止,这片区域还只有他一个人,归元剑宗的规矩,最后一道考核开始的时候,考核弟子不准下山,不准携带随从,不准无端生事,还有,教员的话,是最大的规矩。
现在距离正式开始还有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林古是可以下山的,但他没有,几天时间,他安静的修炼,说到修炼,林古有些明白为什么归元剑宗会被称呼成圣地了,这里的天地元气太浓郁了,在这里修炼的速度是山下的好几倍,只是短短两三天,比得上往常修炼一周的时间,拥有这种修炼速度,修为想不强大都难,更何况能够进来的都是些天资出众的才俊。
这几天,丁玲差不多每天都会来,每次来都会恶狠狠的问他为什么当初要不告而别,最初,林古很耐心的告诉她,当初她昏睡,怕她有危险。
每次她会很满意的点头,第二天又是一脸不平衡的过来质问,几次之后,林古已经放弃解释,只是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她就会表现的很伤心,哀怨的自言自语。都是些,什么也不问,什么讯息也没留下,相依为命十多天……之类的。
总之什么哀怨说什么,什么凄婉说什么,说的林古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
几天后,周围的人开始增多,越来越多人通过全部考核,然而更多的人黯然离开,从此与归元剑宗无缘。
“我叫赵展知,是你们的教员,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会教授你们箭术,听清楚了,是射箭的箭而不是铁剑的剑,”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看样子比林古他们大不了多少,而这样一个年轻人,却变成了林古他们的教员。
宽敞明亮的讲堂内坐着数十位年轻男女,都是通过考核的人员,像这样的讲堂,在这片只属于新人的山群中还有很多。
“你是说你教我们射箭?”角落中,一个壮的像头牛一样的少年瓮声瓮气的开口。
名叫赵展知的年轻教员看了一眼少年,说道:“下次说话记得先喊报告。”
“为什么?”
“这是规矩,我定的规矩。”
“你定的规矩,我凭什么要遵守,”少年大概也是个嚣张惯了的主,一时间有人比他还嚣张,下意识的就要反击。
“因为我比你强,因为你这样的货,我一只手就能打十个,”赵展知淡然的语气中掩藏着对待小孩子般的不耐烦,少年还想说话,赵展知挥了挥衣袖,恐怖的元力化作无形手掌,从天而降,少年面色直接红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天没能回神。
这一手下马威,镇住了所有人。
林古很低调的坐在角落,眼神凛然,只是随意一挥袖,却施展出元力外放的手段,已经达到了奠基的手段,可能不止元力外放。
“报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