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发麻。
“哈默尔恩大人!”
蜥蜴人信徒大惊失色,“我承认我们是私下拿走了一下用来筹备‘圣战’的基金,但也没有这么多啊!?这明显多了两个零吧?!”
“哎哟,年轻的炼金术士之影啊。”
哈默尔恩吃吃地笑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可是很珍贵的东西,你们这样的行为,可是破坏到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呢~为了治疗我受伤的心,付些医疗费不也是合情合理的吗?”
“可,可是——‘炼金术士’大人真的会允许你这么做吗?!”
“你觉得,那位大人会有功夫管这趟闲事儿吗?”
哈默尔恩冷笑道:“再说,私下称呼‘炼金术士’大人时根本都不会加‘大人’这个后缀的商人,这个时候又想起来扮演虔诚的信徒啦?啧,令人作呕。”
蜥蜴人信徒冷汗直冒,想要逃走的决心再次建立起来,不再多说,他一手伸向黑袍里,取出了一袋事先准备好的、用于防身的砂砾,猛地向着哈默尔恩掷去!
在空中散开的沙石蒙蔽了哈默尔恩的视线,蜥蜴人信徒顺势冲向房车车门!
他抓向车门把手,猛地一拽——可是车门竟然纹丝不动!
当然是纹丝不动,车门锁死后,只有前排司机座位那儿才会有解锁的按钮。
蜥蜴人信徒显然是涉“人”世未深,坐过的车少了(可能是他不习惯人类的载具或是厌恶人类的载具,所以搭乘的次数不多,也就不了解),还不清楚人类交通工具的构造,才会犯了这样一个致命的错误。
该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蜥蜴人转过头,刚想扑向哈默尔恩,却发现对方已经冲进了自己的怀里,并且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嘶!
蜥蜴人信徒上身保持不动,然后用自己隐藏在黑袍下的长尾巴发动偷袭,有如枪尖一样的尾巴尖儿直直地刺向哈默尔恩的手腕。
蜥蜴人可以像操纵自己的双手那样灵活自如地使用尾巴,就连在战斗中也一样,正因为如此,蜥蜴人才往往能够依靠用尾巴发动的奇袭打得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从而取得最后的胜利!
见哈默尔恩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偷袭的样子,蜥蜴人信徒大为得意,但很快他这得意的心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蜥蜴人信徒自信满满的偷袭没有得手,他的尾巴在触及到哈默尔恩手腕前突然消失不见,他不解地向身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尾巴不知为何被砍断了一半,在剩下尾巴的切面上,酱汁似的血液甚至都像不相信蜥蜴人信徒的尾巴断掉了那般不肯流出。
直到听到“啪嗒”一声,蜥蜴人信徒在哈默尔恩身后的沙发上看到了自己的那截断尾后,剩下尾巴的切面才像崩坏的水管一般喷出血来。
“咕哇啊啊啊——!”
蜥蜴人信徒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
哈默尔恩上前一脚踹在蜥蜴人信徒的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然后一脸狞笑道:“叫什么叫,又不是不会长出来。放心吧,在你皮长全之前,我会留你一命,不剥你的皮的。”
蜥蜴人信徒浑身颤抖着,用双手掐住尾巴,逞强似地冲哈默尔恩嚷道:“咳咳——不过是区区半身人而已,居然这么嚣张……小臭婊?子……”
“小臭婊?子?骂谁呢?”
哈默尔恩面色一沉,又踹了蜥蜴人信徒一脚。
“你大爷我是男人!”
诶?
闻言,蜥蜴人信徒一脸惊愕,“那你为什么要穿小裙子——咕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