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棒子给了我八百万,让我黑刘浩然,请广大朋友们尽情的虐我吧。”
诸如此类的言论,纷纷出现。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
所有人顿时懵逼了,画风咋突然变了?昨天他们还不是在跪舔高丽吗?今天怎么都这么坦诚了?
这时候,有人发现,在这些言论的后面,还有着这样的注解:经你们最好的朋友八哥鉴定,这些人都深深的认识了自己的罪行,警方正在赶来。
“哈哈哈,恶人自有恶人磨,力挺八哥。”
“力挺八哥,你是我们华夏的神鸟!”
“力挺八哥,我是你的铁粉,粉一辈子不解释。”
排好队,一个个来,全都建楼留言。
中午的时候,陆风终于醒了,头疼的快要炸了,茫然的看着周围。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那里去?”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这样的意识,随即,连忙“呸”了几口。
“卧槽,这顿酒喝的,都差点忘了我是谁的儿子了。”陆风使劲儿挠了挠头,“靠,以后再不和妹夫喝酒了,这顿酒喝的,三天都缓不过来。这也太能喝了吧。”
同一时间,刘浩然的老丈人正在被丈母娘耳提面命的教训。
“怎么,喝了几两黄汤尾巴就翘上天了?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静静是谁,老娘和你没完!”
周琴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拿着鸡毛掸子教训跪在键盘上的陆鼐。
陆鼐跪在键盘上双手揪着耳朵,委屈的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怎么知道静静是谁啊?”
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话说周琴醒来温柔的在老陆耳边说了句悄悄话,随即钻进了被子里。
老陆酒还没有彻底醒,迷迷糊糊的一把推开,不耐烦道:“一边儿带着去,老子想静静。”
于是,一场家暴就这样开始了。
老陆心里那个冤啊,简直就是西湖的水我的泪呀。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你还敢推我了啊?你还敢对我称冲老子了啊?”周琴一鸡毛掸子抽在床上,老陆吓得浑身直哆嗦。
“别,你小声点儿,被孩子们听见多不好。”老陆嘀咕道,要是被儿子和女儿听见倒是没啥,反正他们从小听到大了。关键是刘浩然那臭小子在啊,要是被他听见,还不得笑死自己啊。
“你还怕丢人啊?你不是挺能的吗?你不是自称老子吗?你倒是再给老娘能一个啊!”
“啪。”
又是一鸡毛掸子。
陆鼐又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看在孩子们的面上绕过我这次吧,我就犯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错误,至于么?”
周琴揪着陆鼐的耳朵:“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你还想有下一次对不对?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快给老娘写三千字的认错书。”
老陆松了口气,不就是三千字认错书嘛,多大点儿事啊,反正也写了不少,随便那一份出来糊弄下就好了。
陆诗雨闺房里,完事儿后的刘浩然搂着媳妇儿,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忍不住嘴角抽搐,老丈人又在挨整啊。
还写认错书?老两口挺有情趣呀。
“媳妇儿,咱妈好像在教训咱爸呢。”
“哦,很正常,咱爸肯定又犯错了。”
“还写认错书呢。”
“咱爸都写了一辈子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小时候都是让我和陆风代笔的。”
“这么劲爆啊,华夏首富原来怕老婆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