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大贤良师!”
张角先是冷哼一声,片刻之后才道:“胡汉素有瓜葛,这一声大贤良师我是不敢当。”
刘豹已经是听张角言外之意,不敢多言,虽说张角这话说的冷言冷语,却是知道张角心里未必如此,要不然也不会出手救下自己。那刀者搀扶住刘豹臂膀,开口说道:“看来方才那忉利狱龙是阁下的手笔,他日在下定来讨教。”
便在这时远远便有一人狂奔而来,正是刀者的同伴,那个留在客栈之中的布和,老远便听这胡族汉子叫嚷道:“少主…少主,还真如那客栈之中那姓道的‘说书匠’讲的一般,少主你…你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待白鹿来到之后,便是一把将手上的刘豹负在背上,兴奋的说道:“这…个姓道的‘说书匠’虽然是个穷酸,可说的话还真是灵验,少主果然平安如是。”然后转头,看着一旁刀者道:“这位大哥,方才这‘说书匠’还让我给你带个话,说什么——‘虽有利器出于东南,可此剑何属,却是前因早定。若是强求只怕最后不过缘木求鱼,徒伤自身而已。不若就此回转大漠,静心敛锋三、五年,那时才是‘狼辰’锋动天下的舞台。’
白鹿这话说完自己思索片刻,然后朝着刀者道“这话说来可真是绕口,客栈里‘说书匠’可是叮嘱多次,务必让我给你把这话带到。”
刀者听完这话看了一眼白鹿背上的刘豹,嘴里却是喃喃自语一声:“锋动天下的舞台,果然此时的我的破军忌辰还是武道未至大成。”然后朝着倒毙在雪地之中的马匹望去,然后言道:“一刀?”语气之中是一种疑问。
张角回道:“一刀。”
罗本这才明白过来,刀者是在问张角,随即便见刀者朝着张角一拱手,道:“听闻先生弃儒入道,甫三年便在百家争鸣会上和皇甫嵩有过一战,呼厨泉想问一句,先生你觉着皇甫嵩武道击技比你如何?”
张角沉吟片刻,然后才道:“彼此当在伯仲之间,百家争鸣一战我虽是入道不久,可说大道未成,不过皇甫嵩似乎也是未尽全力,若是他时彼此再遇,这孰高孰低或许便有分晓。”张角这话说完瞄了一眼呼厨泉手中之刀,似是想到什么,续道:“在下虽是素来有武道天道一肩挑的美誉,不过也得说一句,皇甫嵩武道之能绝不在我之下。”
呼厨泉抬起头朝着东南方望去,眼中却是露出一种惋惜之情,开口说道:“张先生既有此语,我又得张先生亲口验证,此次呼厨泉出山也算是颇有收获。”然后呼厨泉朝着众人以拱手,也不再言语便转身朝着北而去。显然是在听张角一番劝告之后回转大漠。
张角看着呼厨泉离去的背影,道:“三、五年后,这一人一刀定然会名动天下,只怕那时我不知能否见到。”
这时典韦忽然道:“你是太平道主张角?。”
听典韦如此问,张角点了点头,随即低头看着罗本,他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既如此,典韦请赐教!”典韦在听到张角的名号时,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许子阳没盼着,倒来了个仇人的老哥,他也不做作,当下便要与他做一番角力,方才张角的那一刀,纵然惊世骇俗,但终究没让古之恶来退却分毫。
“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我还有事,一招吧。”张角也不多说,他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正因为多管闲事,才有了后来闯出的名堂,他不怕麻烦,反而对早上门的麻烦乐此不疲,不招人妒是庸才!
旁边的罗本见典韦要和这突然冒出来的大贤良师怼上,暗道不好,典韦的武艺,罗本不知道大概,但张宝的实力确是实打实的看在眼中,能和典韦老爹那样的道术奇人平分秋色,典韦一身本领师出家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