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走到了屋里。
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但等我走过去之后,一切都很正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罗本自己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典韦他爹,却发现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时候典韦也走到了那条线后面,抬脚往这边跨过来,结果他人还没过来,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不是典韦的叫声。刚才进门时候看到的那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典韦他爹身旁,此时这只猫正弓着身子,全身的毛都炸开了,盯着胖子的脚下,发出凄厉的叫声。
我顺着猫的目光看过去,典韦他爹倒出来的那道白线现在已经变黑了,中间部分变得黑乎乎的,而且正在往两边蔓延。
院子里灯光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但总觉得那黑色像是浓稠的血。
那只猫又凄厉的叫了一声,然后双腿一蹬,就往那道白线上扑了过去。典韦他爹这时候却弯腰抓住了那只猫,随手就扔到了院子里,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个铲子,把那道已经完全变黑的白线铲了起来,装进了一个盒子里。
那个盒子也很奇怪,长有十厘米左右,看起来完全是个袖珍版的棺材,不过颜色跟院子里那些棺材不一样,不是玄黑色,而是很亮眼的朱红色。
把那些变黑的粉末装进去之后,老人家收起了小棺材盒子,带着罗本进了屋子。
当天晚上,典韦他爹没再问什么,直接让罗本在典韦的房间里睡下了。
典韦这家伙没心没肺的,躺下来很快就开始打呼噜了。想想也是,他从小在棺材堆里长大,胆子大也很正常。可是我躺在那里却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想起那条满是僵尸的黑水河,一会儿想起来院子里的棺材,总感觉身边冷飕飕的。
一直到子时,罗本闭上眼准备睡觉,但就在这时候,眼睛一瞥,又看到了祠堂的那只猫。它正站在窗台上,两只绿油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
罗本被那只猫盯的心里发凉,浑身都不自在,就坐起来抡着枕头轰它。之前典韦他爹在门口轰它的时候,一轰就跑,结果现在却邪性了,任凭自己怎么轰,那只猫就是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的盯着。
典韦睡的沉,罗本叫了几声也没叫醒,最后没办法就翻过身不看那只猫,这才终于睡着了。
说起来也奇怪,这一晚罗本入睡的时候很忐忑,入睡之后却睡的很沉,以至于第二天典韦他爹进到屋里叫唤,罗本才醒过来。
睁开眼之后,罗本第一眼就看见那只猫了,它已经不在昨晚的窗台上,而是跟在典韦他爹的身后,两只眼睛依然在盯着自己看。甚至罗本还发现它的两个瞳孔竖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很妖异。
不过这时候典韦父子两人都在,天也已经亮了,罗本倒是没觉得害怕,只是以为这只猫的品种不一样,也没往心里去。
把我们叫醒之后,典韦他爹交代让我们自罗本两人去吃早饭,然后就出门了,说是要去办点事情。
他一走,那只猫也跟着走了,罗本心里莫名轻松了许多。
起床之后,典韦忙着吃饭,罗本坐下来之后,却顾不上吃,从昨晚到现在,攒了一肚子问题想问,之前典韦他爹在,一脸严肃的样子,再加上罗本跟他爹也不熟,一直没敢问,现在他爹走了,罗本赶紧问典韦,昨晚上他爹倒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为啥典韦走过去会变黑,还有他家的猫为啥那么奇怪。
典韦一边喝粥,一边跟罗本解释说,昨晚上那白色粉末没啥稀奇的,只是石灰粉跟骨粉的混合物,人从如果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从上面走过去,就能把脏东西给清除掉。
他这么一说,罗本也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