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祖啊!在下久仰!”
“嗯……知道就好,去吧!”
“爹!您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这大晚上的您让阿久哥去哪啊?至少也该留住一晚吧!今天女儿归来,做爹的应该大摆筵席为女儿接风洗尘!”
孙仁祖苦笑着摇摇头,大喊了一声:“开宴!”
……
深夜,花果街的广场上灯火通明,千百个大猴小猴席地而坐,各种瓜果酒肉摆了一地,众猴推杯换盏,追逐打闹着,欢笑声响彻夜空。
孙仁祖端着一个大酒坛,给阿久倒了满满一大碗酒,说道:“小子!来尝尝我们猴族独酿的百果酒!”
“前辈!在下不会喝酒!”阿久连连推辞。
“哪有男人不会喝酒的?入了我圣猴堂就要喝我圣猴堂的酒!喝!”
孙仁祖也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端起碗来和阿久的碗碰了碰,一饮而尽。
阿久也不好再推辞,只得也端起碗来喝了一口。
突然,旁边一个母猴拎起一个小猴,照着屁股一阵乱打,边打还边骂道:“小崽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往酒坛子里撒尿!”
阿久一口酒喷了出来,全喷在了孙仁祖的脸上。
“前辈!对不起!晚辈该死!”阿久惊慌的说道。
孙仁祖抹了一把脸,好像并不在意,语气平和的说道:“我们猴族天生诙谐,好开个玩笑,有些话你不必当真。”然后拎起母猴旁边的那坛子酒,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阿久松了一口气,此时感觉嘴巴里有一股水果的异香,很是诱人。于是又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酒——味道还挺好的,一口入喉神清气爽,看来这酒并不烈,于是一饮而尽。
“好!”孙仁祖朝阿久竖了个拇指,又将两个空碗斟满。
“阿久哥!跟小如也干一个!”小如端着个大碗,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此时她已经面红耳赤,眼神迷离。
“来!喝了这碗交杯酒!咱就是兄弟!”阿久语无伦次的说道。
两碗一碰,各自干了。
小如突脸脸色大变,指着阿久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你不仗义!”然后把碗往地上一摔,跳到广场中央,自己个耍起猴拳来。
孙仁祖看着小如,苦笑着叹了口气:“哎……这丫头顽劣成性,倒是随我,只不过酒品太差,这点倒随他娘……”
“她娘?她娘的也是猴吗?”阿久已然有了七分醉意,说话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
孙仁祖对阿久的态度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想起了亡妻,不免有些忧伤。
“她娘的……她的娘是个凡人,九十岁那年寿终正寝。生前我曾多次劝她入妖道,可她……算了,不说她了……来!喝酒!”说着,自己又干了一大碗。
“我说老猴!你这圣猴堂也太寒碜了吧?连个房顶都没有!人家那药兔堂我也去过!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再看看你这……就是贫民窟呀!”
“哼!我生肖门十二堂,各有所长!我圣猴堂不求富贵,只求逍遥!花果街众猴妖无拘无束、无人敢欺,纵使那天都的仙民也不过如此吧!另外我堂还统领着数千丐帮,整个魔都都有我的耳目!他警局也得让我三分!”
“看不出来,你这老猴还是丐帮帮主呀!”阿久笑道。
孙仁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接着说道:“别看他药兔堂表面风光,其实整天也只能行医卖药,见了谁都得点头哈腰。我听说就在昨天,有一个跟你一样的警局小厮去上门挑衅,你猜怎么着?那帮兔子……吓得跟帮兔子似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