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胖三躺在床上就睡了。
我看了看乐乐,他也一样在看着我,我们都没说话,但是却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转眼第二天中午1:30,三个人吃过中午饭,坐在饭桌前继续研究整个计划有没有什么破绽,这期间我和乐乐曾劝阻数次,但均被忽略。胖三自顾自的说这里要怎样,那里要怎样,完全没有听我和乐乐在说什么。最后胖三宣布了此次行的的代号为‘猎女’
临出发前三个人对了对表,我觉得用不着,胖三说,这是对待犯罪这个行业的基本尊敬。我说:你自己尊敬吧,在尊敬我们就得隔着铁栏杆说话了,你也别怕,到时候我和乐乐抽空拿两挂香蕉去看你。
时间,3点整。
我和胖三将野战服穿戴整齐,外面还套上防弹衣,我蹲下把鞋带系紧,准备就算东窗事发也不至于跑掉了鞋,站起来时胖三递过来一顶绿色的贝雷帽,我将它歪带在头上。胖三一手端着枪一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抢先一步大喝一声:“cheer up!”
我忙在后边拉住他说:“你干嘛?要端着枪出去?你他妈不是小孩了,你这种装扮出去会给我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胖三说:“你懂什么?你知道这两支枪租一天要多少钱?就在那黑漆漆的桥下用一次实在是太亏了,说什么也今天也要在大街上炫一下才算够本。”说完便独自出去了,我见胖三不听劝阻,摇了摇头背着旅行包跟在后面,然后是乐乐。
三个男人,两个身着迷彩防弹衣,尤其胖三还端着枪,在大街上登时引来了不少怪异的目光,乐乐衣着光鲜走在我们中间显得格外不协调,这一路上胖三不时的举枪瞄准,被瞄准的人群被吓的惊慌失措,四散开来生怕这枪走了火,然后传来各种各样的咒骂。胖三并不在意,他一边瞄准一边作出不同的指挥手势来散发他心中的那份得意。
走到大学路中段的时候胖三发现自己的鞋带儿开了,于是将枪交到我手里,蹲下系鞋带。我端着枪,心理依旧盘祈祷着这次千万不要闹得惊天动地。
这时一辆车从乐乐身边驶过并停到我们面前,我刚要开口大骂这是哪个孙子开车不长眼,撞死人不偿命啊?却恍惚的在车上看到押运两个字。这两个字惊得我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白毛汗,我转头看胖三和乐乐,胖三还在系鞋带儿,而乐乐却在看我手里的枪,我回头看车,车里刚下来的三个押运人员也在看我的枪。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所有的悔恨全都涌上心头,难道这一生就这么结束了吗?突然我被子弹连续被顶上膛的声音惊醒,我急忙将彩弹枪扔在地上下意识的高举双手,双眼流露出了哀求,面对三把散弹枪就只剩下祈祷我们的押运兄弟还是有觉悟的。
离我最近的押运员见我放弃了抵抗,他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我的胸口上。那一刻我享受到了1.点几秒的飞翔,我感觉胸骨如同是碎裂了一般疼痛,一股热流从口中涌出,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模糊之间,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压在地面,然后双手被迅速的反剪,耳边响起胖三的惨叫和银行的紧急求救警铃,眼睛也模糊起来,最后失去知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