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刀刀相碰,强者的裁判,古朗和竹青丝毫不拒,勾起嘴角,施压而去,两人配合得啥到好处,背靠着背。
当面对敌人,背后的位置便是最大的弱点,不能够掉以轻心。
古方行见两人动手,便弃了自己的马,一跃上了风清铃的马,手中配剑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一溜烟跑出了重围。
到嘴的肥肉岂能够溜了?土匪们并不想放走这一票。
那瘦高个子的猥琐男猴子,一直关注着两人,见两人想跑,立马给两个矮小的侏儒打了个眼色,急忙追上去。
两个矮小的侏儒也不是什么好人,前些年借遁土千里之术,“土行者”名声大噪,偷金盗两不说,官府的人抓不到两人,两个更是恶向胆边生,当起了采花大盗,专门对羞花闭月的黄花大闺女下手,官府下了通缉令击杀者悬赏五百两白银,两人这才躲到大山里来,避一趟风波。
已经罪恶滔天的人,就像狗改不了****,两个土行者遁入土里快速追去,只见地上隆起两个小土包,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眼看马儿越来越远,猴子很是焦躁,也不知道土行者行不行,他对风清铃是势在必得。手一扬几把坠着红缨的飞刀打出去,只要先杀掉哪个碍手碍脚的臭小子,便成功一半了。他阴狠的笑了笑,运起轻功追去。
古方行,自从洗髓伐筋以后六根无比原来更加的灵敏。
听声辨位,古方行听出背后飞来整整三把飞刀,古方行心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躲开就会被插死,没办法只有看这样能否侥幸躲过一险。
飞刀距离越来越近,古方行在风清铃耳边嘱咐道“抱紧我!”
风清铃虽然诧异,但非常时期她也知道不是矫情的时候,急忙紧张的抱紧古方行的榨腰。
古方行立马一拍马背,抱着风清铃,向前旋转腾飞而起,银亮的短柄飞刀急如闪电般疾驰而过,“叮”割断了古方行的一缕碎发,古方行两人借力快速在半空中旋转旋转,最后居然又精准的落在马背上,然而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借巧劲避过一险,然而两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策马狂奔,甩了一段距离以后,古方行抱着风清铃跃上一棵苍天古树,繁茂的树叶很好隐身,古方行用拇指和中指微弯弹下一颗石子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扬踢而去。
土行者和猴子以为两人策马而去,一时不查,紧追不舍。
等到马儿停下来,三人才发现上当了,一名侏儒大宝恶狠狠咒骂到“可恶上当了”
“回去找”另一名侏儒冷声道。
参天大树上古朗抱着风清铃坐在粗壮的树干上,鼻间嗅着少女幽幽的清茶般的馨香,古方行觉得莫名的好闻。
“可以放开我吗?我都快被你勒死了”风清铃嘟嘴看向古方行。
“小心点,掉下去我可不管”古方行叹口气放开风清铃。
“他们不是走了吗?”
“要是追上马,他们就会发现被耍了,现在最好的是原地不动,他们发现不了。”
“唰唰唰”
“叮”
“叮当”
古朗和竹青联手打得十来个汉子满地找牙,每刀必定出血挂彩,但绝不致命,痛得几个粗暴的汉子顿时哭爹喊娘的。
“大爷”
“嗯?”古朗一记冷眼过去。
“哦,不不,爷爷,祖宗,你们就是我的亲爷爷,求你两位饶我们几个一条狗命,我们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就是就是…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嗷嗷待哺的小儿,上有老下有小,求爷爷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