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智商不够,继续问:“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阳顶天看着刘美一身运动装打扮,短袖薄款还贴身,将浑身勾勒凹凸有致,胸前更凸屁股更大的,道:“你现在怎么不穿大棉袄啊。”
刘美才恍然大悟,惊叫道:“你说铁蛋昨天见到的,那个叔叔不是人?”
阳顶天点了点头,道:“极有这个可能。”
刘美一阵惊叫:“握草,跟鬼一起三劈,玩得这么嗨?”
阳顶天一脸鄙视她,道:“握草,你的想法为何这么污的呢,说到鬼你怎么就想到三劈了,而不是想到鬼要害人了?”
刘美道:“你说那时候,那只鬼是想操控杨寡妇的俩手,将刘奎掐死?”
阳顶天点了点头,既然又有一只鬼物出现了,自然不能放过,一定要追查到底,直至找出制造这片阴气的鬼物大妖,将它一举消灭才行。
于是,阳顶天便让刘美带他去杨寡妇家转转,看看有没有碰到什么鬼物的,发现新的线索。
响午时分,阳光正艳,人还未到杨寡妇家,她家那边就传来了一阵躁动。
“救命啊,救命啊——”
先是杨寡妇家里,传来了她的一阵叫喊声。
很多乡亲围了过来,询问发生何事。
“刘奎他欺负一个弱质女子,偷偷爬进我家,想侵犯我,被我用剪刀,捅伤了下体。”
杨寡妇一身衣冠不整,乱发披头,手里正拿着一把剪刀晃动着。
剪刀与手,都染红了鲜血。
看她模样,确实是一副被侵犯,为保贞洁,誓死抵抗的模样。
可是看她的神情,两眼阴冷、一脸沉静,毫无被侵犯、或者行凶后的害怕与慌张。
“我没有……啊——,疯的,你这疯女人——”
刘奎跌到在一旁的墙角下,俩手捂着两腿间,不知伤势如何,但看一手都是血,血染红了两裤腿的,看样子伤得不轻,他脸上都被吓得一阵青一阵白的,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跌进围观的乡亲人群里,两腿间犹如失禁,滴了一线的血滴,慌慌张张的哭喊着: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快送我去医院啊,老二啊,快来救我啊,我的老二出了很多血啊——”
乡亲不知孰对孰错,从未碰到过这种事,都不知如何处置。
除了刘奎的血亲,急急忙忙的送他去医院之外,其他的乡亲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站在一旁看热闹。
杨寡妇的公公刘大贵,也急忙的跑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有钱,刘大贵在村里盖了两栋小洋楼,与儿子分家住,现在儿子死了,又没有孙子,就只剩杨寡妇一人独居。
杨寡妇再次重复刚刚的说话:“刘奎他欺负一个弱质女子,偷偷爬进我家,想侵犯我,被我用剪刀,捅伤了下体。”
脸上依然是一副阴冷与沉静,毫无慌张之意。
刘大贵眼大眉粗,不怒而威,听后一脸复杂与难堪,厉声的说:
“就你事多,净是丑事!”
杨寡妇冷冷一笑,道:“难道就任由他侵犯了?那下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
刘大贵被呛得无言以对,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扬手似乎就要打人一般,但还是忍住了。
杨寡妇毫无惧意,见刘大贵没有下手,便冷冷的关起了门,背靠着门,一脸冷笑,笑着笑着,眼角却流下了苦涩的眼泪。
刘大贵猛一甩手,跺了跺脚,干生着闷气,一脸心烦意燥,猛的扬手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