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跑起来了,这也太神奇,太牛叉了!”
刘美何时见过这等现象,立即跟着奔跑,大声欢叫起来:
“大师,大师,我能不能骑上这只战斗鸡呀?”
“可以啊!”阳顶天笑着而道,
“只是现在不行,等你那天撞邪丢魂了,我也派遣这只战斗鸡,把你接回来!”
“你才撞邪,呸、呸——”
最欢快的,莫过于骑在大公鸡上的铁蛋了,手舞足蹈的叫喊:
“驾,驾,驾——”
阳顶天边跑,边笑着对他道:“铁蛋,想不想跑的更快点?”
铁蛋骑在大公鸡上,欢快的喊着:“好哦好哦,再快点,再快点——”
“好咧,您老坐稳,走起——”阳顶天立即发足狂奔。
田野路基上,一帅哥、一美女、一小屁孩,还有一只大公鸡,在欢快的奔跑着。
时值金秋,田野里的水稻,都开始成熟,由青转黄了。
饱满的稻穗,青黄青黄的,沉甸甸的压了下来,随风摇曳着。
一支、两支、无数支、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组成了一块田、两块田、无数块田、组成了一片广阔无垠的黄色稻海。
蓝天之下,这片望不到边的稻海,犹如铺在地上的一匹黄色布匹一般,迎风招展,随风起伏,荡起一波稻浪,又是一波稻浪,一波接着一波,一直飘荡到那远方,消失在水天交接之处。
阳顶天一群人,还有一只大公鸡,沿着这片金黄稻田奔跑着,心里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欢快。
刘美越跑越是兴奋,但跑了一阵,就跑不动了道:
“大师,大师……能不能跑慢点……我快要跑不……动了——”
“跑得快,才有快感嘛,再说了你看到战斗鸡的虚影,是不是开始有点模糊了?料想米碗上的三支香就要燃烧完了,如果不赶在香烧完之前回去,我也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的哦。”
按照预测,原本是有时间的。
无奈同理,村里阴气笼罩,香烧得特别快。
香一烧完,手里这只战斗鸡,就要变回大公鸡了。
没有战斗鸡相助,到时候引魂这一步,就变得麻烦了。
阳顶天只好自个发足狂奔,道:“妹儿,既然你跑不动了,就等等嫂子吧。”
回到村里,有一群乡亲们在村头乘凉,看到阳顶天抱着一只大公鸡在奔跑,不禁的发问:
“他是谁,抱着只鸡跑那么快干嘛?”
一乡亲道:“还用问么,当然是有偷鸡贼了。”
一老头怒道:“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在我们刘家村偷鸡摸狗,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阳顶天看到一群乡亲,在村口的榕树下乘凉,原本想解释一下,以免发生什么误会的,只是看着战斗鸡的虚影越来越模糊了,根本就没时间解释了,鬼神迷信的东西,一时间也解释不了,心里暗叫糟糕,只得先冲过去了。
这一群乡亲们,主要以老汉与妇女为主。
他们原本就见到阳顶天生面孔了,一说要拦住他的时候,他没有停下来解释,反而逃得更是厉害,便更加深信这个小伙子,就是一个偷鸡贼了。
乡亲们立即从四面八方,包抄了过来。
阳顶天幸好是个练家子,身手了得,如同一只猿猴一般,即使抱着一个大公鸡,翻上跳下的,都轻松自如。
乡亲们虽多,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抓不住他。
只是人越来越多了,阳顶天可逃的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