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官,手里头有点人马,可是怎么训练成军,小弟我就不大清楚了。”
关再兴一拍李闵,道:“不用说,这点小事,关某包了。”
李闵笑道:“多谢关大哥!小弟还要去向陛下谢恩,回来咱们再好好喝一杯。”
关再兴道:“你忙你的去,这儿的人我都认识,你就放心好了。军营在哪儿?”
李闵道:“先驻这里,我跟上头说说,回来的时候八成就能有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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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地铃声不急不缓地从车外传进来,那是白龙马项上的马铃发出来的声音,来来往往的人低着头匆匆从车边走过。
李闵道:“胡大哥,东都城外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驻军?”
胡春田道:“李兄弟这是何意?”
李闵道:“我手下也有一些人马,可是城里头没办法训练。”
胡春田笑道:“对,对,城里头确实不行。让我想想,对了,城东有一个军塞,你也知道,前一阵大战里禁军损失不少,有些的地方就空下来,李将军要是不嫌弃,可以过去。”
李闵喜道:“如此就太好了,连营房都是现成的。”
胡春田道:“李兄弟找领军将军要个令牌,带人去就是了,现在也没人计较这个,不过你还是要和陛下说一声。”
李闵道:“那是自然。”
胡春田从车壁里抽出个小抽屉,道:“李兄弟,请用。”
李闵抓了把果干,敲敲车壁道:“上回没注意,这里头还能藏东西!”
胡春田边吃边道:“我也是跟边人学的。李兄弟,我爹要跟我说要离你远一点。”
李闵心想,难道他是那个王爷的说客?
胡春田笑道:“李兄不用奇怪,徐嗣你可知道?”
李闵心跳了下,悄悄看了眼手里的果干。
胡春田笑道:“李将军,你把胡某看成什么人了,再说为徐嗣我还不至于谋杀朝廷武官。”
胡春田说着从李闵手里拿了个果干放到嘴里。
李闵小心道:“徐将军的事情我也很遗憾,当时——”
胡春田摆手道:“李将军不用说了,当时的事我也听别人说过,这个事怨不得你,要怨就怨徐将军看错了人。可也不能怨他,在禁军里一干就是几十年,天南地北的不知道打了多数仗,魏王对他还是有恩。我爹说你现在被人看做皇上那边的人,我们不应该和你起的太近。”
李闵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给徐泓报愁的就好。
胡春田道:“徐嗣回来求我给他安排外放之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出什么事,这也没办法。将军你现在不就是又一个徐泓吗?”
李闵将果干放回去,道:“胡兄这么说,一定是有办法。”
胡春田也放下果干道:“将军就没想过投靠那个王爷?”
李闵道:“胡大人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得罪过齐王爷。邺王那里我又没有进身的路,冒然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胡春田笑道:“不是二位王爷。”
李闵道:“胡兄的意思是——”
胡春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帛帕,道:“这是常山王给将军的信。”
“常山王?”李闵从没听说过这个人。
胡春田道:“先看信。”
李闵展平帛帕,墨迹刚劲,字形挺拔,李闵不禁道声好字。
胡春田道:“常沙王爷确实好学。”
信中就写了些对李闵的敬佩和李横野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