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人过去,谁能注意他怎么样。”
敬延寿急道:“那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同去找找!”
“延寿!”一袭白衣飘落,一个罩着白色面纱的姑娘站到敬延寿身边,裙角处染着梅花瓣一样的血点。
敬延寿拉住姑娘,道:“香羽,你怎么来了,城里还太危险。”
香羽羞赧地看了敬延寿一眼,道:“我,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跟过来看看,对了,你父亲叫你过去说话。”
敬延寿紧张道:“父亲见过你了?他怎么说?”
香羽摇摇头,道:“我遇见传令兵,他们正在找你。”
敬延寿拉着香羽的手,道:“早见晚见都是见,现在咱们就见父亲去!二位,恕我不能陪你们了。”
李闵心里急,抱拳道:“再会!”
李闵说罢带着阿瓜勿勿走了,裘千军看了敬延寿香羽两个一眼,也抱了抱拳,叫住李闵跟着走了。
香羽低声道:“你现在怎么跟李闵关系这么好?”
敬延寿看着李闵的背影道:“你不觉着李闵像变了个人吗?再说奉场做戏而已,此战之后朝堂上怎么也有李闵这一号,不然他怎么和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交待?”
香羽吃惊道:“你都知道了?”
敬延寿收回眼神道:“什么知道了?走咱们去见父亲!”
香羽挣了两下,可是敬延寿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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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闪围坐在一起,等侍着命运的抉择,虽然还是春夏之交,可是今夜的晚风出奇的冷,就是土生土长的李氏堡的士兵们都不禁抱着胳膊离着煹火近一点。
俘虏中的一个长须白面半身凝血的人盯着那团煹火若有所思。
土兵拿刀点了点他道:“老小子,是不是冷了,来叫声爷爷,老子说不定就让你烤烤!”
俘虏们涌动起来。
士兵大叫道:“想做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长须者安抚了俘虏们几句,俘虏们安静下来。
土兵也不再多话,抱着胳膊,警惕地盯着长须者。
长须者道:“今年特别的冷。”
土兵道:“这个还用你说!?”
长须者道:“看来今年的收成要少一半还多。”
土兵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长须者笑道:“本官曾在东阁做了十年,熟读史书……”
不等长须者将话说完,便有人打断他,道:“你就是薛司马?”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闵,李闵走过来时便听见长须者的话头,不禁开口问道。
长须者道:“本官就是此军中的司马,薛重信,你们是何人?是来处理本官的吗?”
长须者站起来,正了正观,弹了弹衣,问道:“是活埋不是砍头?只是能不能在行刑之前让本官见见齐王殿下,他们——”
长须者指向或蹲或坐在地上的俘虏们,道:“他们都是我大宋的军中劲旅,就是死也要死在对外的战场上,而不是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俘虏们喧哗起来。
“老实点!都坐下!都坐下!”土兵们紧张地将已经站起来的禁军们转住,土兵们虽然手坦克拿着刀,可是他们的刀头打着颤。
李闵心道:这样大义之人可真不是不多见。于是上前两步,躬身一礼,这下不单薛重信愣住了,连土兵和俘虏们都愣住了。
李闵道:“在下李闵不是为杀您来,只是有一事想求,薛司马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