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你小子行啊!”
李闵笑道:“这个不是我选的,是这位老先生给你选的!”
全虎看向干瘦老头道:“他?!”
马尚封走地来,拿起刀,抽出刀,阳光一照,寒气便出为,雪花纹闪着光,透出隐隐的五彩色。
马尚封瞳也一缩,道:“这刀……”
李闵笑道;“好刀吧!”
马尚封将刀收入鞘道;“好刀是好刀,要是老全在这里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全虎在场中舞了几个槊走回来,拿起刀,道;“我这里啊!”
马尚封挂好刀,拿起槊道;“说的不是你!走吧,听见没,城头又是一阵鼓声!”
全虎挂好刀道:“他M的,齐王营里那帮人找死,老全我成全他们,李闵走!”
李闵朝干瘦老头鞠了个躬,飞身上马,几个人跟着孙管家冲出去。
干瘦老头道:“这个小子也不像传说的那样!”
另一个老头道:“谣言!”
干瘦老头道:“拿了刀,你那两个小子可是很不高兴!”
“别管他们,有本事上战场自己夺去!”
干瘦老头看了眼正在楼里往外探头探脑的两个人,闭起眼,舒服地躺下继续晌太阳。
颍水河畔一处小丘上。
徐泓坐在胡床上,两手拄着桌子,闭着眼。十几个穿着铁甲的大汉面朝外站着,紧握刀柄。
小校跑上来,道;“回大帅,齐王营中没有动静。”
徐泓挥挥手,小校退下。
徐嗣站在徐泓身后,踮着脚向对岸看。
徐泓敲着桌子,道;“嗣儿,静!”
徐嗣拱手道:“是,父,父帅……”
徐泓继续敲着桌子,道;“我说过了,静!”
徐嗣强压住自己,道:“是!”
两支人马从大营中出来,分向颖水上游,下游而去。
李氏堡外一处林中。
帷幔四设,桌子上的香炉里飘起屡屡白烟。
齐王坐在桌后,脸上的包着白布,齐王晃着头,举起手挠,却被坐在边上的曹让拦住,曹让低声道:“王爷,不能挠,大夫说会留下疤痕!”
齐王重重一拍桌子,道:“抓到李闵几人,本王非刮了他们不可!小桂子!小桂了!过来给本王吹吹!”
曹让低声道:“王爷,你忘了?小桂子已经被发出去了。”
齐王疑惑道;“发出去了?哦,是,发出去了!”
曹让道:“王爷,要不叫宫女们过来服侍您?”
齐王道:“宫女?你带她他来了?”
“王爷!”敬炅从布帘中转出来,施礼道。
齐王拉了拉领口,道:“是启业啊!这该死的天气,才五月多吧,怎么就这么热!”
敬炅透过层层的树叶,看向太阳,道;“臣问了老农人,他们都说这样的天气,今天怕是要大旱!”
齐王点点头道:“都准备好了吗?可别让徐泓窜了空子!”
敬炅道;“王爷放心好了,胡将军已经带人埋伏好,只要他一过河定叫徐泓回不去!”
齐王喜道:“这就好,这个徐泓!挡着本王,不然现在本王已经坐在东都城里了!”
曹让暗暗怼怼了齐王一下。
齐王略一愣,继而道:“可怜万岁如今还在金塘城中!嗐!”
敬炅道:“王爷忠心,天人共见!”
“王爷!”两个宫女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