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布包头妇人尴尬道:“是二哥啊!”
中年男人拿起地上的锄头,道:“那娘们撒癔症,她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蓝布包头妇人点点头。
待中年男人跑了,蓝布包头妇人才松了口气。
“这不是他四嫂吗!方才怎么回事?那个不是二哥吗?他怎么你了,怎么见到别人就跑了?”又来了个妇人道。
蓝布包头妇人啐了她一口,拉住她,小声说起来。
顺着土路走着的妇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一起嘀嘀咕咕。
“这位大嫂好!”
妇人抬头见是个牵着马的干瘦老头,老头样貌一般,可他牵的马地是十分神骏,想来很值钱。
妇人扭了扭粗腰,飘了个媚眼过去。
干瘦老头嘿嘿笑了几声。
妇人道:“呦,看你年纪,我可当不起你叫我声大嫂!”
干瘦老头笑道:“那不知该如何称呼?”
妇人的同伙都笑起来,相互推了推走开了,只留下那个说话的妇人在。
妇人道:“你就叫我韭娘子好了!”
干瘦老头笑道:“酒娘子,好名字,好名字!”
妇人笑道:“什么名字不都一样叫?!你叫个啥?”
干瘦老头笑道:“他们都叫我老金,酒娘子,我向你打听下,前面的城是什么城?昨夜可有人进了你们城里?!”
妇人脸色骤变。
干瘦老头笑道:“酒娘子你别奇怪,我有人做生意的伙伴走失了,所以向你打听一下,不然回去如何向他家里人交待,你说是不是!”
妇人脸色一暗,叹道:“是啊,我家那口子也是走单帮的,这一去就是几年,连个音信也没有!”
“我看你是外乡人才和你说,你可别往外说!”妇人左右看看小声道。
老金道;“酒娘子放心,我们做生意的人从来嘴最严,不然人生地不熟的,招惹麻烦,你说是不是!”
妇人点点头,小声道:“我跟你说,我们这里是李家堡,祖上可是李横野李大将军的族人,昨天夜天真是进来了个人,不,不是人,不对,是人,不对,不是人,嗐,不管他是人不是人了,反正那个家伙是个妖精!”
老金骇然道:“妖精!那我那个同伴岂不是凶多吉少!”
妇人道:“也不一定,只是,只是那个妖精好不厉害,竟然会有人命换人命,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有人姑娘手都凉了,那家伙口中念咒,手里拿剑,化了个符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头上那么一按,你猜怎么着!”
老金瞪着眼道:“怎么着?”
妇人深吸口气,道:“那个已经没气的姑娘竟然活过来了!你再看那个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脸白的呦,啧啧啧!比麦子磨出来的粉还白!瞪着眼睛,张着嘴,倒在地上,没气儿了!”
老金倒吸口气,道:“真事!”
妇人叹道:“你可外乡人,以前也没见过,我骗你做什么!嗐!也不知道少主将这么个妖人带回来做作什么!哎,你去哪?”
老金跃上马,道:“多谢!”说罢打马跑了。
妇人失望地看了一眼,道;“哼!也是个没良心的!”然后扭着腰下地去了。
老金打马飞奔,不多时便遇见几个人。
“是老金!”从地上跳起个黑脸大个子,正是全虎。
老金勒住马,翻身下来,抓着水袋使劲往嘴里灌。
全虎急道:“嘿!我说你个老金快说话!”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