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得急!康豹那家伙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疯!你不去我去,你把白龙马给我!”
李闵道;“一边去,你看白龙马还走得动吗?!”
白龙马耷拉着脑袋看向全虎。
全虎急得直跺脚,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等着!”
李闵道:“马大侠,要不你和玉须道长二位先去。”
全虎道;“对,你们走的快,你们先去,我们在路上等你们!”
马尚封道;“你小子真当我长了双铁腿?!康豹不见青石城出兵,也不会动,你放心好了!”
全虎道:“你们不去老子去!”说着便走。李闵紧上步道:“这些马肯定是走不了了,还好,咱们离青石城不远,不如就请玉须道长回去一趟叫人来换马。”
马尚封笑道:“还是小李子脑袋灵活,就这么办了,玉须,你赶紧去吧!”
邹三拐道:“我哥这么大年纪,你们还让他去!”
马尚封从大黑鞍上取下铺盖,道;“那你去。”说罢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搭起自己的帐篷。
“你!”邹三拐道。
“哎!”玉须道人拦住他,道;“这里以贫道人功夫最高,贫道便辛苦一趟也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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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下飘浮着一片片云,云下那只飞鸽不时扑下翅膀越过因干悍而龟裂的大地,小动物边摘下树上不多的叶子,边警惕地晃着脑袋,鸽子飞过它的头上,落到一个黑衣人胳膊上,黑衣人的四周围着和他同样穿着的人,都牵着马。
黑衣人将鸽子放回笼里,道;“行了,大家上马!”
“是!”众人起道。
十几骑马拉起长烟消失在地平线上。当他们再出现时,已经是在康豹的大营门外。
“谁!”巡哨骑士隔着老远便叫道,手中拿着弓,箭搭在弦上,箭尖上闪着一点寒光。
十几骑马拉起长烟消失在地平线上。当他们再出现时,已经是在康豹的大营门外。
“谁!”巡哨骑士隔着老远便叫道,手中拿着弓,箭搭在弦上,箭尖上闪着一点寒光。
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个黑乎乎的牌子道:“拿给你们将军看!”
牌子飞过去,巡哨骑士下意识松开弓弦,羽箭刺向牌子,黑衣人摔手,又飞出个带着寒光的东西不但赶上牌子,还击到那支羽箭上,只听轻微地砰地一声羽箭飞出,骑士搭箭拉弓。
黑衣人道;“我说了,拿牌子给你们将军看!”
牌子落到巡哨怀里。
巡哨拿起牌子,道:“等着!”随即打了声呼哨,从四周冲过来十几骑远远地将黑衣人围住。
“将军!”康豹帐外护兵道。
“谁!”康豹抱着抢来的宋人姑娘,抓着肚子半梦半醒道。
“将军,营外来了群人,送进来个牌子。”
“牌子?他她的,什么牌子,都杀了,都杀了!”康豹道。
“是”帐外道。
“什么人都往大营里送牌子,当老子这儿是什么地方。”康豹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抓紧,宋人姑娘咧着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康豹压上去,姑娘叫了两声跟上康豹的节奏。
营外的原野上突然传过喊杀声,没多长时候便不再有声音传回来。大营里的兵翻了个身继续睡。
木榻吱吱扭扭叫了半天,可算是安静了,宋人姑娘也松了口气。康豹躺回边上,喃喃道:“牌子?”念了两便,他猛睁开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