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绿萼道:“不能走大门。”
李闵道:“都这样了,你还在乎什么?!大不了我向敬家家主把你要过来!”
绿萼声音略有些颤,道:“你方才答应我的!”光线很暗,李闵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想来是十分恐惧的。李闵叹道;“好吧,我说话算话,你是大桃的人,我不管了。”
绿萼惊喜地道谢。
李闵觉得十分别扭,两个人的关系太怪了,李闵的脑子有点受不了,于是不想再和她待在一起,拉着她走到墙边,左右看了看,找了块大石头,自己先跳上去观察外头,外头是个小巷,左右无人,连半点声也没有。
李闵跳来了,低声道;“我看了,外头没人。”
绿萼嗯了声,提着裙子踏上石头,皱着眉,一脚没站住晃了下,李闵赶紧抱住,轻声道;“墙太高,我扶你吧。”
绿萼没看他,只是轻声地嗯了下。
李闵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扒着墙,托起她的后边,绿萼半坐着升到墙上。
绿萼红着脸跨到墙上,李闵一纵身飞上墙,跃过去,观察一下,正要朝绿萼说话,可是绿萼那条白白的腿搭在墙边上,李闵不觉看得痴了,绿萼红着脸道:“你看什么,还不快把我放下去!”
李闵惊醒,答应声,张开胳膊,道:“跳下来吧!”
绿萼道;“跳下去?”
李闵道:“你还想怎么样?”
绿萼一闭眼,翻了下去,李闵抱住,看着她紧闭着双眼,忍不住亲上去。绿萼乌乌地略一挣扎,然后抱住李闵,两个人静静地靠在漆黑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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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桓琴道。
琅琊王急匆匆走出来道:“桓小姐,什么事,难道羯匪打上来了!我怎么没听到声音,咱们现在就走!?”
桓琴道:“王爷,他们没打上来,是我有事请您做主!”
琅琊王松了口气,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绳,边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边道:“桓小姐,你有什么事?是关于延寿的?延寿他还年轻,要是做出什么事,你体谅体谅他就是了,等出去,我去信给他父亲给你做主!”
桓琴道:“不是,王爷,我有军情和您说。”
琅琊王道;“军情?”
桓琴小声道;“王爷,今晚合适突击羯匪,要是过上几天,咱们怕是支撑不住。”
琅琊王有些惊慌道:“突击!桓小姐,全虎他冲出去了,咱们是不是再等两天,敬家家主派来兵,到时候咱们内应外合岂不是更好!”
桓琴皱着绣眉道:“不行,全虎究竟去哪儿了还不知道,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王爷,你看——”桓琴朝着山下指去。隔着树木琅琊王什么也看不到,桓琴地不管他,道:“王爷,咱们的辎重大多丢在山下,山上又没有水,要是不趁羯匪还没有立住阵角,打乱他们,咱们就会被困在山上,当时外无救兵,内无粮草,如何是好!?”
琅琊王道:“可是,可是延寿他之前也是这么想,可是,可是……”
桓琴急道:“王爷,白天是他们有了准备,可匪就是匪,你听,羯匪大营里的人都在享受他们劫掠来的妇人怎么会有防备,只要给我一支骑兵,必能一战成功!”
琅琊王立着耳朵去听,可是什么也听不到,在帐前走来走去,回头问他的侍卫道:“你觉着呢?”
那名侍卫明显没想到琅琊王会问他这个问题,于是傻愣愣地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