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松了口气,绿萼一推,李闵蹲不住,坐在地上,绿萼也倒在地上,紧拉着衣服。
李闵再看时,阿牛娘竟翻开阿三,在阿三的后腰上捅了下,阿三竟神奇的站了起来。阿牛娘光着大脚在阿三的肚子上踩了脚,阿三痛呼出来,阿牛娘两腿一软坐到上头,一时间浊浪拍空,阿三惨叫连连。
绿萼支着地爬走,李闵两眼变红,探手揽住绿萼,绿萼惊呼出来却被李闵早捂住他的嘴,绿萼咬住李闵的手,渗出血丝,阿牛娘粗重的喘息声,阿三痛苦地叫声以及手指上传来的痛感让李闵几乎疯了,按住绿萼撕开她的裙子。
绿萼惊恐地看着李闵似乎是忘了反抗,两个人有节律的动起来,绿萼两眼迷离,带着空洞的色彩盯着李闵,李闵脑子里除了绿萼白花花的样子,什么也没有,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依旧捂着她的嘴,鼻子嗅着她的气味。绿萼渐渐地发出痛苦的呼息声,上下牙齿却依就狠狠咬着李闵的手指血顺着绿萼的嘴角向下流,而这种微弱的呼吸声淹没在阿三的惨叫与阿牛娘粗重的喘息声中。
黑暗里,
透着月光的窗后,
一个美丽的姑娘抱着双腿,
她蜷缩在冰一样冷的地上,
泪顺着她玉一样的脸颊边滑落。
静静地夜空里没有她的半点声音。
嘈杂地大街上不时跑过来去匆匆的人,却与此时的小院里的所有人,半点关系也没有。
康豹抓起这个漂亮的女人把她扔出帐篷,早候在门外的小兵冲上来,你拉手我拉脚。
康豹大叫道:“都他M地给老子滚!老金!老金”
从边上的一个帐篷里跑出个提着裤子的老头。
羯匪匪兵哧笑道:“干巴瘦地老头也知道找女人,你个老东西有用吗!”
老金瞪着他们,道:“去,去,去,老子要给大将军做事了!把那个姑娘放下!”
姑娘抱着两臂蜷缩在灰土地面上,流着泪感激地看向老金。
帐篷里传出康豹疲倦地声音,道:“老子饿了,老金给老子拿东西吃!”
老金提着裤子点头哈腰道;“是,是,大将军,你就请好吧!”说着看了看地上的姑娘,和善地笑道:“姑娘,跟我走吧!”
姑娘道:“大,大叔,能不能给我件衣服。”
老金上下打量她,姑娘低下头紧紧地抱住自己,可是没什么用呢,篝火闪亮,月光对比羯匪营中的光都显都没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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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延寿还是什么也没有吃吗?”
一个穿着深色长袍的妇人坐在噬魂的帐篷里。
噬魂从外头进来坐在她对面,道:“师父,还是你去看看吧。”
妇人侧过脸道:“我,我是什么人?我怎么能去!”
噬魂咬着唇低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道:“师父,这会少主受的打击很大,如果他自己站不起来,就没什么人能帮他,现在只有你去,你去劝劝他才行。”
妇人没说话。
噬魂道:“咱们在他身上下了那么长时候的赌注,不能让他这样。”
噬魂话音一落,只觉道香气吹过,她没有抬头。
“少主!”
“你走。”
“你不是总想着我来吗?!”
“你走!”
深色长袍妇人坐到他的床上。
“少主!”帐外卫兵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