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说:“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邹三拐道:“什么东西?”
道士说:“还能是什么东西!当然是敬家的那东西!”
邹三拐笑道:“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李卢子那件东西呢!”
道士哼了一声说:“李卢子那件东西怎么跟敬家的那东西比,你要分清孰轻孰重!”
邹三拐道:“那是当然,不过大哥,李卢子那件东西真的能让男人一夜百次郎,夜夜换新娘?咱气宗就比不过他们?!”
道士捋着胡子道:“这个吗,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李卢子本来是金丹宗的人,后来入了咱气宗,再后来他自己弄了个什么意宗。”
邹三拐拿出个胡饼,递给道士,说:“大哥,你还没吃吧,这个可是敬家的胡饼,别处做不出来这个味。”
道士说:“我现在正是辟谷的时候,你自己吃吧。”
邹三拐道:“大哥,你给我说说这个什么意宗吧,我以前只听说过咱们气宗,他们金丹宗,还是头回听说有个什么意宗!”
道士四下看看道:“我怎么总觉着这里有人呢?”
邹三拐提鼻子闻了闻,道:“啥人啊,我就闻到马粪味了。”
道士说:“那你还能吃下去?!”
邹三拐笑道:“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只要有吃的,管他是在啥地方,想当除咱兄弟没饭吃,还不是抢过狗食,现在不好多了吗!”
道士把邹三拐胡子的草摘下来,道:“现在有饭吃了,你也收拾一下自己。”
李闵攥着怀里被洗了不知多数遍的绢帛,心道:看来他们以前也是平常人。
邹三拐三口两口吃了胡饼道:“敬家的饼就是好吃,哥,等你辟谷完了,我再给你拿。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意宗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道士说:“李卢子,当时以为天上掉下个漂亮媳妇,谁想到竟然只是拿他当药炉使,想退,金丹宗能放得过他?!”
邹三拐道:“所以他投了咱们气宗?”
道士说:“气宗从来不管金丹宗的事,我们是不可能出手帮一个外人的,也是李卢子命不该亡,竟然在上古传下来的一件养身法门中悟出了有别于气宗金丹宗的劲气运行法门。”
邹三拐道:“那他怎么没大开山门?”
道士叹道:“当他悟出法门的时候已经被二娘子吸干了精血,任谁也没办法。”
邹三拐道;“那他是传给后人拉?”
道士说:“他本来是想传给后人的,谁想被你先一步盗走了。”
邹三拐不好意思道:“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好东西,谁想到拿过来一看,竟然是套劲气运行法门,对我一点用也没有,所以我就还回去了。”
李闵心中大骇,暗道:还回去了,难到他说的那个后人就是我!那么那个二娘子岂不就是阿牛她娘!
道士说:“希望那小子聪明点,不然,下一个药炉就是他!”
李闵暗道:阿牛娘难道要用自己的儿子做药炉!
邹三拐道:“要是原来的阿牛还有可能。”
道士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邹三拐道:“从马家庄失散后,阿牛就像变了个人,以前的事情大多也不记得了,人更是聪明不少,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会了套叫,叫,对叫形意拳的功夫,看路子,倒是和意宗有点相近。”
道士喃喃自语,道:“难道阿牛看懂了李卢子的图,悟出了意宗大道。”
邹三拐道:“那他可就是咱玉须宫百年不世出的人才了!我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