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仓别克拱了拱手应声道:“对于这些我还真是搞不明白,请多多赐教。”
司徒风端起木鱼石的茶杯把玩了一下,啜了一口茶水,又摇了摇扇子,才慢悠悠地说道:“聘,访也,聘礼之宴即天子或国君为款待来访使臣而举办的筵席,周人又称之‘享礼’。《左传》中对此载录颇多,气氛或热烈,或庄重;参加者或吟诗,或放歌;场面或置钟鼓,或伴舞蹈。宴饮期间,有个约定俗成的要求,就是‘诗歌必类’,即诗、歌、舞、乐都要表达筵席主题。”
荣仓别克心想,听他这意思说的是君臣之宴,这次看来以筵席的形式,用诗歌舞乐来表达意思,让自己迎合他们的想法,难道这也是蒋万全的意思吗?自己看来要想办法回绝了他们才好,免得大家会错了意,纠缠着说不清楚。
马一健听得不耐烦冷笑道:“你这拽文嚼字的,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展雄也跟着说道:“就是,你别老是文绉绉的说那么一大套,能不能说人话,这累不累的是要怎样?我看这师哥没那么累,还是你这个师爷真让人累!啰嗦得没完没了!”
“唉,你们两个没文化的,不要把无知当直爽来到处炫耀。无知就是无知,无知还理直气壮就不对了!”司徒风又喝口茶,摇着扇子冷笑道:“好,我告诉你们诗歌不类会怎样!据载:晋侯与诸侯宴于温,使诸大夫舞,曰:‘诗歌必类!’齐高厚之诗不类。苟偃怒,且曰:‘诸侯有异志矣!’使诸大夫盟高厚,高厚逃归。于是,叔孙豹、晋苟偃、宋向戌,卫宁殖、郑公孙虿、小邾之大夫盟日:同讨不庭!”
马一健和展雄听这司徒风又啰里啰嗦地说了一通,文绉绉的,搞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想要出言讥讽他一下,荣仓别克忙摇手阻止了他们。
荣仓别克已经听明白了司徒风说这话的意思,如果不能听他们的意思行事,甘愿俯首称臣,就会召集人来同讨不庭。这已经是在委婉地威胁他了,荣仓别克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道:“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应和主题,有人不能臣服就会有刀兵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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