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校。冷碧遥的父亲是医院的大夫,就是你们上一回去的医院。”雷商羽说。
“我就说嘛,左继明在车上和我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我们果然是一样的人。’我想就是指这个吧。”
“所以说,你也是一样的喽,一个人在家。”
“对。”
“其实呢,我猜我们就是这样被选择在一起的,我们大家都是一个人在家,所以才更需要他人的关怀吧。”
“是吧,我们想的都一样。”
“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左继明的家境,他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家庭,就算我们去问他也会被他用另一个话题糊弄过去。”
“左继明该不会是神明排下来的吧,他这么聪明。”罗志良开玩笑道。
“哦,有道理!”雷商羽假正经地说道,“哎呀,怎么泡在池子里还这么冷啊。我去买点热饮过来,罗志良你也跟过来吧。”
“不了,我刚刚和过酒了。”罗志良说。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雷商羽说便走了。
“好困呐……”罗志良渐渐闭上了眼睛。
“想什么呢?罗志良。”没过多一会儿,奎仲杰对罗志良喊道。
“啊?几点了。”罗志良醒了过来。
“原来你睡着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奎仲杰说道,“我还以为你在想我们的考试题呢。”
“考试题?我或许什么能想到,可是考试题我绝对不会想。”
“其实我们都一样,不过左继明就根本不一样,他的脑袋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着。”
“对了,我们都在一个学校,可是我似乎没有在考场上见到过你们呢。”
“是啊,我们考试一般是按成绩来分的,毕竟一个年段有1000人。你通常都是第几名呢?”
“我吗,大概200以后250以前。”
“让我想想,朴星洋、左继明100后面,恒奉汐、弈政博和雷商羽也差不多150左右;我、耶稣和尹黎沁大概总是200以后;方天华、冷碧遥、慕骄阳和景晨曦是250以后。”
“那么看来我们的一流大学还有希望。”
“罗志良,你胸前的是你的手机吗?”
“哦,你说这个吧。对,是我的。”
“那就好,你把你的号码告诉我,我加一下。”
“好啊,也把其他人的告诉我吧。”罗志良说,“对了,冶素荣应该过来了吧?”
“我打电话问问。”奎仲杰拨通了手机。
“不行,没有人接。可能他已经进来,把手机锁在衣柜里了。”奎仲杰说。
“可能吧,我们去找找看呢。”罗志良说。
“也好,别让那孩子走丢啦。”奎仲杰笑道。
罗志良走上一座木桥,踩在上面有吱呀的响声;下面的流水潺潺地流过,冲击着零落了的枯叶;两种声音融合了起来,与自然形成了韵律,使人流连忘返。
这时,弈政博正躺在一个池子里,他闭着眼睛似乎并没有看到罗志良。罗志良走进前来下了池子,他才感觉到什么。
“啊,罗志良,是你啊。”弈政博眯缝着眼睛说。
“嗯,看你在享受就没好意思打搅你。”罗志良说。
“没关系,这种寒冷不算什么,这也没有俄罗斯要冷。”弈政博道。
“你去过俄罗斯的吗?”罗志良问。
“对,我的父母都在俄罗斯,我有的时候会去看一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