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说的违心话,也碍于焦卫娟的面子,就说:“哎呀,雷村长,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这有什么呢?男人吗?都是这样的?谁不好这一口?不好这一口,就不是男人了,对吧?”
雷小波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好。今晚就是不跟焦卫娟幽会偷腥,他也不会去唱歌,然后要什么小妞的。现在谁还敢去这种场合要小妞?虽然我是全国最小的官,却也不能去这种场合,更不能要小妞啊。
郭健康见他沉默,又得劲地说:“这几年,这种风气稍微好了一点。前些年,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陪甲方唱歌,要小妞,吃喝玩乐。许多甲方,都像刚才雷村长一样,对我们这些请客的老板说,吃就简单一点,不要浪费。他们这样一说,我们就知道他下半句的意思了。要是我们不安排,他们说会主动说,下面就换个地方坐坐吧。这样一说,谁听不懂啊?我们马上就得快快地去安排。一个晚上,没有一二万元钱,是根本下不来的。所以每个工程,化在这上边的费用就不少。要是碰到贪婪的甲方,把我们赚的钱全部吃光玩光,还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