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上,也没喝酒,就免了。
最后,李六金悄悄摸赵二柱的杯子。
赵二柱赶紧抢过酒瓶子,“别别,这杯该俺敬钱哥。”
“说啥……客套话,”李六金打着酒嗝,“你给我长脸,喊我一声哥,我劝你一句,违法的事别做,以后见到我,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
“俺的好哥哥,俺离那条线远着呢。”赵二柱讪讪道:“自从碰到你,俺连帮忙堵人的活都不干了,免得哪天掉坑里,被人活埋都不知道。”
李六金失笑,“真实经历确实比口头教育更能说服人,行,我信你,干!”
赵二柱喝完,见李六金碗里空空,赶紧夹菜。
冀北人聚在一起,但凡是喝酒的局,上了酒桌的,每人手里先拿上一瓶酒,脚底放一瓶酒,一喝就是半天。
这场局也不例外。
孩子们先行吃饱喝足,直接在包厢里玩闹。
女人们凑在一起闲话家长。
头次见李六金的村民,说得少,问得多,句句不离玉米地怎么赚的钱,大棚里种什么……
男人们则持续斗酒吹牛。
李六金敬了几杯,被别人敬了几杯,还输了几局。
一斤半老白干下肚,最后散局时,一抬屁股,就往桌子下面溜,赵二柱扶都扶不住。
就这样,李六金还嘴上直叫着。
“喝!老子不信喝不过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