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溑很谦虚,知道这只是在夸自己。没有表现出半分欣喜神色。
菱鼓了鼓掌,问到:“好久了,怎么还会有像你这样的习武之人?莫非是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咩?”菱笑了,不是发声的,只是微笑。
身为一个姑娘,她的修养很高,却也平易近人,是天生的修养。如果说溑的天资聪慧,菱也不差到哪里。她虽不练武,但她却极其擅长暗杀之术和脱逃之术。纵然她从未学习。
溑看着菱,菱也看着他,含情脉脉,怎么看都是天生的一对情侣,天作之合。
然而,前世,再前世,都是擦肩而过。
“我不会放开你,纵使天塌地陷。”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诗词。
希望如此。
两人回到家中,早已摆好盛宴。一个男人威严的坐在中间的位置上,闭上双眼,似在养神,穿的很庄重。被烛火映红的脸,显出岁月的沧桑。沉着而又淡然。
“爹。”菱轻推开房门,小声唤了一句。
“回来了。”萧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门处,轻轻说到,好似冷静是这家人的特点。
“嗯。”菱听到回答,便走了进来。后面的溑也走进。
“父亲。”
“嗯,坐吧。”
就这样,菱和溑并排而坐。准备享用晚宴。
“慢着。”就在两人想动用的时候,萧远叫住了,转身对溑说道:“小杰。”
“是,父亲。”
萧远放下筷子,说:“杰,明天去一趟莫零城的衣行,把我那件长衫取回来。要用。”
“好的。”溑回答。
三个人默默的吃完了丰盛的晚宴,普通平常。
萧杰,是溑的新名字,四岁那年。他被领到了这个家庭,这个武术世家,却如今没落的贵族。成长到今,已有十三年之久。可他的心里,对家的印象,仅处于那个欢笑的地方。他也从未忘记,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溑便去了那家衣行。由于距离太远,得一天到,住一晚,第二天才能回来。
溑在第二天一早便出发了,早日完成任务,就能早日和菱团聚。
……再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爹!菱!我回来了。”溑看起来很高兴,双手推开门,一大步跨了进去。
而眼前的景象,令他瞬间崩溃:
家里的用人血流成河,不仅是地上被屠杀的,还有女仆因遭受凌辱而绝望,以至于自缢而亡的。死者大多死相凄惨,血肉模糊已经不算什么了,大部分都是身首异处,四肢被刀割。更有甚者,惨遭生殖器被蹂躏。而看尸体上的尸斑和冰冷程度,早已是三日前就惨遭屠杀……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
——他离家的当晚!便被满门抄斩!
噩梦,就此开始。
“……菱……菱!”他目光呆滞,嗫嚅了两句,忽然一抬头,踩着尸块便直奔二楼!
他来到书房前,右手颤抖着,好似是惧怕,惧怕去握住把手,他沁出汗水,一狠心,便打开了房门。
不出他所料,远远躺着的半**子,就是他朝思暮想之人。
曹菱。
“啊啊啊!……”他几近疯狂。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心爱之物,岂容他人玷污?
片刻,他飞奔向爱人的尸体前。
“菱……菱……”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瞬间泪如泉涌,自顾自的“呜呜”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