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护士站,准备去另一边的病房再找几个病人试试。
一个美女,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扫了一眼,心中轰然一震,有敌情!
她十八九岁,像小仙女下凡,孟野生在末世,哪里见过护/士装,更没见过这般修长曼妙的身段。
他看得一愣三呆,不由自主地跟着。脑中各种弹幕飘过:和她滚床单!马上来一发!今晚摆脱初哥!炮不到就去死…。
花语柔抬起头来看到一个衣着怪异、气宇轩昂的英俊男人,一脸痴呆地站在她前面。
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她职业地笑了笑说:“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孟野想说你能帮到我的太多了,暖床、生娃、做运动…。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教官给的破纸,看了看由简单汉字和拼音写就的错别字连篇的泡妞教程。
清了清嗓子,他声调高昂地说:“你知道,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我觉得你不错,你觉是我怎么样?”
她心说这还不随便?想问他,你是来相亲的吗?
这人的衣着古怪另类,还拿张稿子在念,演员?对台词来了?
鉴于这货看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而且没有半点猥亵之意,向来都是直接拒绝男人示好的她,反倒接下来的剧情产生了一点好奇。
握紧了口袋里的甩棍,谨慎地应和道:“还行。”
欧耶!孟野酷酷地伸出一个大拇哥,为花语柔的眼光点了个赞,今天晚上有地方住了。教官说我是天下第一帅,果然没骗人。
“定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们先找个地方打炮,你是第一次,我知道有个穴位,按了之后只爽不疼。”孟野眼神清亮地安排着。
没有等花语柔的回应,他声如雷鸣,一脸认真的继续说道:“然后你请我撮一顿。吃饭的时候再讨论一下给咱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吃完了继续打炮。”
众人......
整个楼层,不闻人声,本来有点松动的走廊里的人,又一次被定住,所有人僵硬着身体,傻傻地看着这个蛇精病。
这约炮的方式谁能给个评价?
这么霸道这么自信就没人管吗?
花语柔被雷的不轻,你学土匪来抢媳妇的吧?
她一脸黑线,心中对这个男人的无礼和粗俗非常反感,就刚才这一句话,她已经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初步认识。
这种跑出来的病人不能激,得顺着他来,不然发病暴走了更不好办,特别是他一身肌肉疙瘩,三五个人也制服不了。
压抑着心中的不快,很有素养地回绝道:“对不起,我很忙,你试试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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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孟野十八年来,第一次和女孩子搭讪,他平时总是听那些没真正吃过荤腥的战友们海吹,说泡女人如何如何直接容易。
在末世,在后勤驻地,你看我顺眼,我看你顺眼,就可以去滚一个床单,打几发小炮。
根本就没有哪个浪/货,有那个心情去调个情戏个水。
“这层楼里十八到三十岁的年轻女孩子一共有十五个,就三个处女,你后面那个太丑了,不能当我孩子的妈,我也提不起性/趣,她身上还有男人的口水味,恶心。”
“左边这个长得还马马虎虎,但那膜不是原装的,下面的缝合伤口还没消肿,她还有点妇科炎症。”
“就你符合,长得又好,又干净,身上还香喷喷的,我喜欢。心跳先天有点弱,影响寿命,不过我会治好你。”
孟野严肃而连贯地表达着自己选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