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妇女,能跟江师长这种为国立过大功的人比?”
“哼,依我看,他老婆病入膏肓、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是问题,还治什么啊,干脆领回家等死的了,省的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
陈济世说完,他身后几个年轻医生跟着嘲讽。
“这……”
林殊听了,脸色顿白。
陈济世冷声道:“林殊,今天这病房,你换要换,不换也得换。你要不换,我就把你赶出医院。”
“我……”
在陈济世的官威之下,林殊支支吾吾,吓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却响起一阵笑声。
笑得是陆霄。
他笑得很开心,露出两排雪白牙齿。
陈济世怒不可遏,指着陆霄:“你是哪家的小娃娃,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就是,哪家的小孩儿,这么没分寸,我们陈院长在训话,你笑什么?”
“小子,你信不信再笑就把你赶出去!”
几个年轻医生大骂。
而那个脸上有病态的中年人、还有扶着他的那个强悍青年,目光也定在了陆霄身上,隐有冷意。
陆霄无动于衷。
“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可惜我肚子不大,容不得此等难容之事。”
他声音清冷。
“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济世骂道。
“胡说八道?”
陆霄眯着眼,“你就是那什么江淮山江师长吧。”
他指着那个气场强大的中年人:“后来那老头儿应该是你爹。我就纳闷了,你爹的命是命,林殊妻子的命,怎么就不是命?”
“大家都是一肩膀扛俩脑袋,你爹也没比人多了什么零件,凭什么就比她金贵?这个病房,林殊是先到,你有什么资格让她让出来?”
“还有你……陈济世对吧?狗屁!真是白瞎你爹给你取了个悬壶济世的名字。医者父母心,你个当医生的,不好好救死扶伤,见这个权贵高官,就恨不得拿舌头去舔别人****你就不觉着恶心?”
“你——”
陈济世气得,身体发抖。
他身后,传来冷哼了一声。
“怎么说话的?”
江淮山江师长身边一个年轻警卫指着陆霄,眼里杀气浮现,整间病房的空气都冷冽了几分。
陆霄淡声道:“怎么,还想揍我?”
“揍你就揍你!”
青年怒发冲冠,就要上前。
江淮山却是摆摆手,说道:“不可莽撞。”
他看着陆霄,“小兄弟,你说的不错,人人平等嘛。我江淮山确实不应该拥有更多的特权。不过特护病房一般都是为高干准备的……你们实在不肯让,那也是你们的权利。但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嘛,要不这样,你们把病房让给我,我补偿你们一笔钱,再吩咐陈院长,一定给你们配备最好的医生。”
陆霄笑了笑:“你很有钱么?据说所知,帝国一个少将师长,一个月津贴不过9300块。你能补偿我多少?太少了,我瞧不上。多了吧,你又拿不出来。当然……不排除你私底下贪污受贿的情况……不过你敢拿出来用么?”
“你……”
江淮山气得,“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冥顽不宁?简直是在胡搅蛮缠!”
“师长,跟他个黄口小儿费什么话,干脆教训一顿,扔出去得了!”
警卫冷声道。
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