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足以让他肝胆俱裂的事情。
他的手已经碰触到了衣服的一角,直到这紧握的衣角被他攥出汗来,他才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转过了头去。
戈弋和九苗躺在那里,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感觉不到生气。两张惨白的脸,让人感到恐怖。
这白如面粉的面孔意味着什么?河洛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两人的鼻息。
没有呼吸!
脑海中仿佛响起一声炸雷,河洛瘫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戈弋!九苗!”他大叫起来,“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他想来了,还有师父,师父和花见!他们两个怎么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晚宴他们也是在现场。河洛向洞口跑去,双腿发软,一连摔了几个跟头。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冲出山洞后,他发现眼前是全然陌生的环境。脚下是一条深不见底沟壑,而山洞是处在一处峭壁之上的山洞!
他从怀里掏出联络用的魂之鸟,放出后,用御风术紧紧跟在后面。
师父,见到师父就好了。不论遇到什么事,师父肯定会没事的,师父一定会有办法的。因为他是师父啊!
魂鸟笔直的向着赵国都城邯郸飞去。
没过多久,还在半空中他就看到了师父的身影。他越过魂鸟,加速向师父飞去。
和师父在一起的好像还有一个人。两个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直到距离很近时他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寒夜!
师父和寒夜都在这里,河洛心里简直感到惊喜!看到他们两人后他的心里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一丝笑容。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河洛在师父身后降落,看到数把长剑横七竖八的扎在师父易阳的身上。而刺穿易阳胸口的那把长剑的剑柄此时正握在站在他身前的寒夜手中。
河洛目瞪口呆!
“寒夜!”
寒夜收回剑,易阳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寒夜!你在干什么?”河洛咆哮一声,手一挥握住幻化的虬龙枪就朝寒夜冲了上去。
寒夜侧身躲过河洛的直刺过来的长枪,左膝顶在他的腹部。只一击河洛就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他抬起右腿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
“寒夜,你……为什么?他可是我们的师父啊。”河洛从地上爬起来,但捂着肚子,只能半跪在地上。
“河洛,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河洛咬起牙,瞪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为什么?”
寒夜垂着眼睛,收剑入鞘,转身离开。
“混蛋!”河洛抓起虬龙枪,想要追上去。
这时传来一个声音。
“河洛……”
是师父!师父还没死!
河洛想要站起来,然而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他跪行爬到易阳身边。
五把长剑贯穿易阳的身体。
一看到这一幕,河洛的眼泪夺眶而出。
“师父……师父……”河洛抱起易阳。“为什么?寒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戈弋和九苗也……究竟发生了什么?”
“河洛,你……果然没事。你还没有看我给你留的那封信吧?”
信?河洛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将手伸进怀里,果然看到一封信。
“不要恨寒夜,我是自愿死在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