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婉儿已是原来般貌美如花,可徐赤钦心里仍是恐慌不已,躲着婉儿怕再次见到她赤焰之态。
经过查询,举报长萧者原是徐赤钦,李泽羽想关他入大牢,然长萧说情。
“我本用了不妥法子,国君未怪罪与我反降罪于举报之人,实在不妥,若此以后无人敢说真话。”
这场婚约终于结束,徐赤钦请求解除,徐宰相觉得对不住柔父,反而聊表歉意。
……
长萧收拾东西准备离去,整理行李时,发现了那油纸包裹之物,他谨记父亲嘱托,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打开。
“这是何物?”
徐紫曦一把拿过将油纸打开,里面却是一副卷轴,长萧夺回,告知不可再开了。
“我们走吧!”婉儿轻轻呼喊,两人离去,无需太多言语众人前来送别,李泽羽,徐紫曦,柔向南,神士子。
“婉儿,你一定要记得为父说的的话。”
“女儿谨记于心。”
柔向南让婉儿带着一只怪异红镯,寻得烈艳后,将红镯给她看。
此镯很是怪异,无名温热,若戴于手中便全身温暖,不管在何处都不觉得寒冷。
“爹,这是?”
“此乃炙心镯,天下只有之一,是烈家祖传之物,也是你娘唯一留下之物,是烈遥给你娘亲的,你姨娘定会认得。”
……
两人乘坐商船渐渐远去!柔向南仍要报恩徐府,便未一同前去。
“婉儿,这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与你一起共度一生。”
“此番肉麻之话,从何学来?”
“李恩民,那个南诏国国君。”
“他阴谋诡计骗得曦儿芳心,恐怕其中你功劳不小。
长萧一笑,并无说太多话语,两人望着江畔,他不知不觉,试探性的将手伸向婉儿,她羞怯却未挣脱终牵与一起。
她望着生活多年的洞庭城,此刻眼角湿润,秋水眼眸,那似喜非喜般含情目,虽不愿离去,但为了寻母不得不前去,婉儿已迫不及待想找寻娘亲,小时别人家都有母亲,然她只能羡慕,只能偷偷哭泣,不过幸好有姐姐陪伴。
长萧一听极为恐慌,不敢告知王香过世,不想婉儿知晓,等过段时间再告知她,两人乘坐船只,离开南诏国领土,之后骑着马一路风尘仆仆来至锦屏县,短短几月,锦屏已从战火中重生,繁华气派,孩童嬉笑追赶,商贩叫卖,行人结伴。
“这是哪儿?”
“锦屏县!”
两人下来于街道游览,长萧给婉儿挑选一只发簪,在他心中她已异常貌美,不过戴上更可增添幽美,长萧买了甚多礼物,许久未见家人甚为挂念。
雇辆马车,一路上游山玩水来至王府县,然却是不同场景,城墙破败,城中众多破房碎瓦,虽在清理但远未清理完,一位身穿县令服之人,正在现场帮着一齐打扫,动员民众。
婉儿惊讶:“王府县令不是王巅?”
“不是,王巅反叛,已被朝都赶跑。”
婉儿若有所思点点头,有此县令,王府县有望也!
回至镇里,两人先来学府——婉儿所学女府,如今破落,据说先生被匪徒杀害,想到此,长萧庆幸柔然村并不富裕,否则就成了王巅爪牙目标。
回至柔然村,长萧带着婉儿进来,此时萧母正于机杼中忙活,见儿子回来,心中甚是欢喜。
“对了,娘,这位是柔婉儿,是您的儿……是镇上朋友。”
“好一位绝色佳人,我儿真是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