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和武纪那股寒气的覆盖下,在武氏家族族人猛烈的攻势面前,几乎成一面倒之势,简直是在被武氏家族族人屠杀。
不少力氏家族和贺氏家族族人连还手都来不及还,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过几分钟时间,三千多战力便仅剩余约一千人。
四周缓缓静了下来,力氏家族和贺氏家族的残余族人被武氏家族族人包围着,缓缓驱赶向场中心处。
而此时,场中忽然有人大喊道:“你们放了我吧!我投降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踏入武氏家族半步。”
“我也投降,求你们饶我这一次吧!”
“是啊!求武氏家族饶我们这一次吧!我们都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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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氏家族和贺氏家族族人一个个大声求饶着,丢掉手中的兵器,举起了双手,甚至有人跪在了地上。
力铁耳和贺木甫都面露悲怆之色,他们这一战败了,彻底地败了。
蓦地,贺木甫仿若想起了什么,低头望向了他从空间戒中取出的一块翠绿色玉佩。
这是贺木甫父亲临死时交到他手上的玉佩,当时贺木甫父亲吩咐他必须在武纪和贺音成婚后,取出观看。
当时贺木甫想,反正离武纪和贺音成婚还有十多年,便直接扔进了空间戒。
而时隔十多年,武纪和贺音却没能成为连理,反而成了仇敌。
不过此刻贺木甫想到那块翠绿色玉佩并非是感慨这些,而是命在垂危之际,对这块玉佩产生了一线希望,毕竟这是他父亲留给他在武纪和贺音成婚后看的东西,或许这里面便有救他这一次的办法。
贺木甫运转体内残余内气,注入了翠绿色玉佩中,翠绿色玉佩散发出了翠绿色的梦幻光芒,他立即将感应力投入了这光芒中。
四周力氏家族和贺氏家族族人均盯着贺木甫,不知这位族长在这等时刻,怎么还有心情去察看一块玉佩。
可是须臾后,贺木甫的面色变了,变得愤怒,狰狞,最后变得扭曲。
“哈哈……哈哈……,难怪了,难怪了,难怪了……哈哈……。”
贺木甫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有些癫狂地大笑着望向站在武纪旁边的武洪,忽然又面色狰狞地抬手指着武洪吼道:“原来……原来当年重创我父亲的人是你父亲,原来那一切都是因你父亲而起。”
武洪闻言,面色巨变,他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年他父亲浑身是血的冲回家族的场景,但是当时他父亲只手指着尚在襁褓中的武纪,一句话也未说出,便死了。
现在武洪知道当年重创他父亲至死的人是谁了。
武洪抬头望着贺木甫时,贺木甫正面目狰狞地缓缓向贺音转身过去,口中无比愤恨地道:“原来你是野……。”他话声忽然戛然而止了。
场中也变得一片寂静,除了极少数人大概猜到了什么之外,极大部分人均不知贺木甫在说些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更令所有人都未想到的是,贺木甫的心脏上正插着一杆长枪,而刺贺木甫这一长枪者,却是贺音。
便是贺木甫都不敢相信贺音会刺他一枪,更不明白,他瞪大着一双眼睛,望着对面的贺音,颤声道:“你……你……。”
“不论我是谁的亲生骨肉,受伤害的都会是我。”贺音冰冷地迎着贺木甫的目光言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我的女儿?”贺木甫双手紧紧地抓着枪杆,向贺音问道。
“因为我母亲,她曾经多次问我想不想离开贺氏家族,但是当年我年幼,并不明白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