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嘿嘿,趁老爹不在,我就带着伊伊出来透透气,溜达溜达。”
“哈哈。”萧廷忍不住笑了,“你们老爹还真是……”
萧廷话没说完,停了下来,原因是他听到一阵阵嘈杂,声音振聋发聩,似是有人在争斗……
“放开我女儿,你们放开我女儿。”
“呸!!你这条老狗,向我借了钱,还不起,就得拿你女儿抵。”
“不行,我虽然好赌,可无论如何不能让我女儿被你糟蹋了,她还小,你就放过她吧。”
“不要打我爹,你们不要在打了。”
此刻,在不远处,一个贵气公子正在对抓着他脚的中年男人不断殴打,贵气公子的的身边围着三五个随从,其中有两个随从分别抓着拼命喊叫挣扎的清丽少女。
“少爷,是方喆。”砚台看清了正在施暴的贵气公子,在萧廷耳边低语道。
方喆,那个抢夺陈伯灵草不成,殴打陈伯至重伤的纨绔,上一世陈伯过世,就是他一手造成,而前几天,萧廷还被他的姐姐当街骑马撞伤,算起来,可谓是新仇旧恨。又适逢萧廷在落日山脉受了一肚子的气。所以,他招呼砚台一声,往方喆走去。葛家兄妹二人,紧随其后。
“你这条老狗,还不放开,我就打死你。”方喆猛地抬起一只未被束缚的脚,一边踩一边叫嚷。
“我是老狗,可我的女儿是人,我不能让你糟蹋我的女儿,打死都放。”那个中年男人已是口吐鲜血,可依旧抓着方喆不让他走。
“爹,爹,你不要再打了,我跟你走。”被禁锢的少女,哭喊。
萧廷一行已是来到了事发点。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抢夺良家少女的行事,没有一个人敢管,街上的人,除了萧廷等人一个个躲开,唯恐避之不及,只因行恶的是青山镇四大家族之一方家之主的儿子。
“方喆!!”萧廷朝方喆喊了一句。
嗯?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方喆,停下了准备再一次落下猛踩的脚,当他看到是一个白发少年时,他顿时一脸厌恶和鄙视。
“是你这个瞎子啊,”方喆撇了撇嘴,随意道:“怎么,想关闲事?被我姐姐撞傻了不成,你敢管老子的事?”
“呵,”萧廷轻笑,摆摆手道:“不不不,我一向没什么时间管闲事,我只是看到一条野狗在这犬吠,实在是吵,所以,忍不住过来赶狗。”
“什么???”方喆一下犹如炸毛的毛,瞬间火起:“你这个臭瞎子,你敢骂我是野狗???”
“怎么就不是野狗?”这话接的是砚台,“先是夺人灵草,再是夺人女儿,只有野狗才喜欢抢东西。”
萧廷面向砚台,扬起嘴笑道:“说得不错,砚台。”
“找死!!”方喆暴跳如雷,猛然一脚踹开那中年男子,然后举起巴掌,向砚台跑来。啪!!方喆摔倒在地。萧廷怎么会任他逞横,直接一巴掌扇倒临近的方喆。
落地的方喆,吐出一口带血的牙齿,萧廷这一巴掌扇得不可谓不重,他撕心裂肺地惨叫:“啊,萧廷,你这个瞎子,狗杂碎,你竟敢打我。”骂完,他又朝他的几个随从招手,让他们替他报仇。
几个随从立马向萧廷等人围来,就连其中禁锢少女的那两个,此刻也放开了少女,向萧廷方向冲来。这几个随从,都是葛家之主派遣保护儿子的武者,每一个至少是武徒七重天打底。方喆由于武道资质不高,平时又好酒色,所以体魄很差劲,这也是为什么,萧廷仅一巴掌就扇懵他。
见多个武道境界都高于萧廷的随从冲来,砚台与葛家姐妹亦摩拳擦掌,准备战斗。萧廷却张开双手把他们屏在身后,示意不用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