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养自己等人长大的陈伯,他要与他的少爷共同承担。
“求求您了,”砚台甚至磕了两下头,道:“我们为了找您求医,徒步一天才来到这,路上还遭到啸月天狼的袭击,少爷还受了伤,我求求您,救救我们陈伯吧。”
“呵!!”端木嗤笑一声,不屑一顾,他的回应是,一脚踏入茅屋内,而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萧廷没有走,也没有起身,一直这么跪着,他希望,他痴子真诚头一回,能够感动这位医师。砚台也这么陪着萧廷跪着。
一夜过去。当清晨一缕阳光洒在萧廷与砚台身上,宣示着第二天来到。不久后,茅屋的门开了,首先出来的是童子,他背着箩筐,其身后,是负手慢悠悠行走的端木。
这师徒二人,似乎是要出门,他们路过萧廷与砚台身边时,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这么走了。
当这师徒二人再次回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他们看到萧廷和砚台依旧直挺挺地跪在门前,有些讶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主仆两人竟然在这跪了一天一夜,还不曾离去。没说什么,端木和他的药童返回茅屋。
再一次,黑夜降临,萧廷和砚台依旧一动不动,他们已经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只是凭着毅力,在那坚持。同时,萧廷也想知道一件事,就是那所谓的赤子之心,到底可行不可行。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凌晨,萧廷一动也不动,而在他身旁原本陪着跪地的砚台,此刻,却是不知道哪去了。
“少爷!!”黑暗中,砚台走了出来,手上捧着几颗果实。他再次挨着萧廷跪在茅屋门前,并他把手中的果实递给萧廷道:“少爷,你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吃点东西吧。”
萧廷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砚台递给他的果实。又是一夜过去……
“少爷,明天就是老太爷的寿辰了,我们不能再这继续下去了。”砚台擦了擦眼睛,略带困气道。
“嗯!!”萧廷应了一声。他知道,他的赤子之心不管用,这一次的结果,基本没有意外了。
咔——茅屋的门再次开了,端木走了出来。当他看到门前跪着的两人,不由得心惊,这两少年的毅力当真强啊,一般的故事演义里,那些所谓的前辈高人大多数都是这样被感动的,想来,这主仆两人一直不肯走,是要感动他。端木心里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地鄙夷。
“喂,你们两个,真的可以走了,你们一直跪在我门前,很晦气的知道嘛?”端木有些厌恶对萧廷二人道:“我知道你们想的什么,是想我看在你们两个少年如此诚心的份上,可怜你们,或是感动我,替你们去医治那什么陈伯,对不对,我告诉你们,别白日做梦了。”
“端木大师,真的不愿以偿小子所求?我不会让你白出手,我是青山镇萧家子弟,会付给你诊费。”萧廷张开有些裂痕的嘴唇,道。
“你们是萧家人?”端木身后,那个童子少年走了出来:“你是个瞎子,想必你就是那个萧家的萧廷了?哼,我去镇上赶集的时候,听说过你,你有多少诊费付给我师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在萧家根本没有地位,平常自己都过得清苦,你拿什么付诊费?”
端木看了看自己的童子,又看了看萧廷,道:“这样吧,我看你二人可怜,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二人,能奉上千金,呵,我倒愿意替你们诊治那个什么陈伯。”
萧廷抬起了头,那看不见人的目光注视着端木,一字一句道:“既如此,我二人告辞,今日大师厚赐,小子铭记在心。”
说完,萧廷起身。所谓千金,根本就是刁难,这个端木根本没想替他们医治。在前天,这个端木还曾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