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破军看见蒙恬归阵了,于是下令全军准备战斗。同时,冒顿那边也下达了相同的命令。
战争一触即发,只见匈奴骑兵扬起阵阵沙尘杀向整装以待的梁山军。迎战的梁山军皆是精锐枪兵,在枪兵阵前还布上骑兵陷阱,在枪兵之后则是步兵和弓兵。匈奴骑兵还未靠近梁山阵前就遭到了箭雨和陷阱的双重打击,顷刻间人仰马翻。
匈奴前锋将军鼓舞士气,大喝道:“杀穿敌军,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匈奴大军在这句话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奋不顾身地杀向梁山军阵。
坐阵中军的沙破军看到此等情景不禁对步卒能否挡住匈奴不顾生死的进攻而感到担忧,沉声赞叹道:“人在险境中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这些匈奴士卒居然也可以不畏生死。”
蒙恬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特别是和匈奴有着十多年的交战经历,对此最有发言权。蒙恬也没有保持沉默,而是冷声说道:“匈奴人现在就是凭着一股劲,等久攻不下,气势消散之后,他们就会畏首畏尾,不知所措。”
金子突然冒了一句:“这个我知道,师兄曾经和我们说过,这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蒙恬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盯着战场,生怕错过什么细节。作为沙场的老将,虽然有段时间告别了战场,但战机抓捕,蒙恬自认为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金子发现没人理睬,于是凑到沙破军身边,讨好道:“师兄,让我上去玩玩吧!你看周通师兄每逢大战,必有他领军,而我已经好久没有痛快地打上一场了,师兄你选将可不能有偏见啊!”
“你要出战?匈奴都是骑兵,骑术都在你之上,你用的又是战锤这等重武器,骑战真的可以?”沙破军不确定地问道。
金子急了,拉着沙破军的衣袖叫道:“沙师兄,你说我平日里不认真学习兵书,那个我认,但你否认我的武艺,这个我可不认。我虽然是战锤,但我的骑术也不弱。”
沙破军看着匈奴气焰甚是张狂,觉得是该派出一员猛将上前打压下,金子此时请战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笑着说道:“说不过你!上吧!给我小心点,受了伤我不好向王不杀交代。”
金子喜出望外,提着战锤,策马就杀向前线。
梁山军有了金子的加入,效果是显著的,那些陷入鏖战的匈奴骑兵,金子见了基本上是一锤一个,这些骑士不是被打翻在地,就是被金子给锤死了。
匈奴先锋的将军也注意到金子的特别,知道不将金子给除去,先锋恐怕是很难推进。当下召集了百余人精锐骑兵,直奔金子而去。
金子早已不是刚刚出谷时候那般毫无战斗经验,跟着沙破军走南闯北,大大小小战斗也有数十场。面对围攻他的匈奴骑兵,金子没有一丝慌乱,手持双锤,左突右撞,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匈奴的先锋大将有些惊恐,但出于冒顿阵前的铁令,后退者死,先锋大将不得不带着几名护卫迎战上前。结局当然如同先锋大将所想,根本就不是对面那名战将的对手,刚刚交手,匈奴先锋大将就感觉到一股巨力袭来,狼牙棒几乎就要脱手。先锋大将自知不敌,出于求生的本能,趁着金子和其他对手交战的时候,脱战而逃。
金子虽然发现了对方逃走,但被其他的匈奴士卒缠住,不得脱身,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金子只得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在拦路的匈奴士卒身上。
冒顿也发现了战场的异常,局势在对面派出了一员大将之后,居然呈现出一面倒。冒顿有些恼火,对着左右骂道:“前线的一群废物,一人都挡不住。”看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怒喝道:“谁人可以给我除去对面的敌将,我给他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