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空老神在在踏上讲坛,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一副严肃的表情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装模做样罢了,我就不信你能撑过一炷香。”
“呵呵,一炷香?我赌他撑不过半炷香。”
“怎么个赌法?”一旁高瘦的和尚开了口后,所有和尚几乎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通常赌博无非是赌铜钱,可他们和尚哪有那么多铜钱呢?
“这个……,要不我赌上一个月的杂物活,要是你赢了,你这一个月的杂物活我替你包了,如何?”
“这个好,我赌玄奘大师赢。”
“我也来,我压玄奘大师。”
“我也压玄奘大师。”
有了起了头后,所有的和尚全都下注压了玄奘,这让那个高瘦和尚看得都头皮发麻了。
任是瞎子也看的出局势,玄奘大师可是出了名的勤敏好学,悟性极高;而六空极少时间看到他在打坐念禅,除非谁傻才压在他身上。
“我…我拒绝。”高瘦和尚硬着头皮开口道,这要是真应承下来,自己的下半辈子还不得在杂物活中度过了。
“拒绝无效。”
“就是。”
……
高瘦和尚听了脸都白了,正欲开口时,眼角瞄见戒律僧过来了,急忙向他投出求助的眼神。
“咳咳咳,你们都在干什么?汝等入寺这么久还看不破名利?”
四周的和尚听了不由低下了头,领头的那个和尚有些不甘心道:“师叔,我等实在是看不惯他们师徒玷污我们佛门净地。”
“哼,你们看不惯我就看的惯?”戒律僧思索了一下,扭过头来望着高瘦和尚道:“嗯,那帮我压玄奘大师一年吧。”
四周的和尚明显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的时候,抬头一望,戒律僧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个高瘦和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藏空啊藏空,好好的管你屁事,你为什么就要开口呢。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
露天的大型香炉中,一串青烟缓缓升起。
论佛会开始了!
玄奘郎朗开口道:“如是我闻,有法能起摩诃衍信根,是故应说。说有五分:云何为五?
一者、因缘分,二者、立义分,三者、解释分,四者、修行信心分,五者、劝修利益分。初说因缘分……”
六空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自从玄奘开口后,村民们纷纷走到了玄奘边去了,而他这边只有寥寥一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屁孩,六空朝他笑了笑开口道,“还是小小你乖,以前冰糖葫芦没给你白买。”
“嗯嗯,六空大哥哥,这次完事后记得给我冰糖葫芦。”
六空心中瞬间就有十万只马飞奔而过,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怎么大啊?
“哈哈哈,全场就一个听众。”
“噗,还是靠冰糖葫芦诱惑来的。”
“笑死我了,这恐怕是前无古来的第一次吧。”
……
听着华山寺和尚的嘲笑,六空开始有些不淡定了,郎朗开口诵出一段佛经:“如是我闻,一时婆伽婆,入于神通大光明藏,三昧正受,一切如来光……严住持,是诸众生,清净觉地,身心寂灭……平等本际,圆满十方,不二随顺,于不二境,现诸净土……
六空不开口还好,剩下的村民都还能保留这一丝希翼,可随着六空开口后,剩下正在观望